讓她一個女同志留下來照顧沈營長,怕是不合適吧。
吳萬里阻攔道:“桂英,你是女同志,男女授受不親,你不太方便留下來照顧老沈。有顧醫生他們這些醫生護士照顧,絕對不會出什么問題,你就放心吧。”
紀桂英還想說什么,卻被顧禮打斷。
“驚野現在只想一個人靜一靜,你留下來,他未必愿意讓你照顧。你們還是先回去吧,等他情緒平復一點,我再通知你們過來看望他。”
紀桂英不想離開,卻找不到繼續留下來的借口,最后一步三回頭,跟著吳萬里離開了。
顧禮在病房門口站了會兒,也轉身離開。
他知道沈驚野需要時間消化和接受這個事實,目前還是能不打擾就不要去打擾。
冷青山辦公室。
顧禮快步走進來,見自家師父正在抄寫醫案,也顧不上打擾,直接開門見山說明來意。
“師父,我沒求過你任何事,你能不能想想辦法醫治好驚野的腿?”
冷青山嘆了口氣,放下手中的筆看向顧禮,語重心長的開口:“不是為師不幫你,而是沈營長的腿傷,我實在沒辦法。除非”
顧禮聽到他話語的轉折,眸色一亮,心底抑制不住的激動起來。
“除非什么?師父你是不是還有辦法?”
冷青山點了點頭,看向辦公桌前那份滿分的卷子:“這位葉清河同志的醫術可能在我們之上,如果找到她,或許有辦法醫治好沈營長的腿。”
顧禮仿佛看到了希望的曙光,恍然大悟地說:“對呀,如果找到這位葉清河同志,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只是
他已經找了很久都沒有找到葉清河同志。要是對方離開了川省,去了別的地方,那豈不是跟大海撈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