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禮第一次問女同志名字,沒想到撞了南墻。
要知道以往都是其他女同志上趕著問他名字,只有他回絕的份。
顧禮目光楞楞的看著葉清河離開的方向,久久無法回神,準確的說久久都沒法想通自己為什么會被拒絕告知名字。
冷青山走了過來,看著自己徒弟臉上失魂落魄的神情,嘆了口氣。
他還以為這小子滿心滿眼都是醫術,對情愛絲毫不感興趣。
現在看來,不是不感興趣,而是沒有遇到喜歡的人。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好了別看了,人家姑娘沒瞧上你。”冷青山冷不伶仃的說了句。
顧禮神色落寞,緊抿著唇,不置一詞。
冷青山倒是感慨起來:“這姑娘醫術不錯,要是能招進我們衛生隊就好了。”
想到一事,他對顧禮說:“咱們衛生隊要招一位新的醫生,回去后,你去負責招聘。”
“好的師父。”顧禮心不在焉的點頭應下。
回到包間,顧禮視線不受控制的往上鋪看去。
上鋪的簾子拉了起來,隔絕了視線,顧禮有些失望。
他還想著看到她,再找個機會跟她說話。
葉清河可不知道這些,躺回上鋪后,就睡了。
次日一早,火車停靠在川省火車站,葉清河聽到車廂里傳來下車的聲音,也趕緊起床。
下來的時候,碰見了顧禮和冷青山兩人正在收拾行李。
顧禮較先看到她,張嘴想打招呼,可葉清河面色冷淡,視線不看他這邊,他到嘴邊的話生生卡住。
冷青山見到葉清河滿眼驚訝:“想不到丫頭你居然住在我們上鋪,還真是有緣。”
葉清河點頭微笑,拎起自己的行李往外走。
不是葉清河冷漠,而是爸媽從小教過她,出門在外警惕任何人,不然什么時候被拐賣了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