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河聽著大家倒戈向著孫少杰的話,臉色變得有幾分難看。
她掃了眼義憤填膺的眾人,說:“你們認識我倆當中的其中一人嗎?”
這話把大家問愣住了。
有人不悅的冷哼了聲:“誰要認識你這種水性楊花的女人!”
葉清河掃了眼說話酸不溜啾的大嬸,說:“既然你不認識我,那為什么會認為我是他妻子?”
酸不溜啾的大嬸神情一頓,她說的挺對的,自己不認識她,怎么就認為她是這個男同志的妻子?
“這男同志自己說了,你是她妻子。”大嬸眨著眼睛,有幾分沒底氣的說道。
葉清河冷笑:“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我還說我是觀音菩薩,你相信嗎?”
“哎你這女同志怎么說的話,你怎么可能是觀音菩薩?”大嬸不滿的說。
“我怎么不可能了?你說說我哪兒不太可能是觀音菩薩?”葉清河道。
大嬸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說:“起碼你穿著打扮上不像。”
葉清河聳了聳肩,說:“看看,你在判斷我是否是觀音菩薩的時候,還知道找證據佐證你自己的猜想。那別人說的話,你為什么不找證據佐證別人的說法,卻獨斷的下定論呢?”
大嬸被葉清河的話狠狠的梗了一下,無話可說。
是啊,她都沒有證實人家到底是不是男同志的妻子,張口指責她。
聽到火車轟鳴的聲,知道要開車了,葉清河懶得跟這些人廢話。
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掏出結婚證,展示給大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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