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隊長,我或許有辦法醫治許老爺子。”
許家人聽到葉清河的話,雙眸一亮,激動的轉頭看過去。
當看到來人是葉清河,許隊長臉上的神情僵住。
葉清河一個女同志會什么,但轉念一想她是首都京市人,見多識廣,或許真有辦法救父親。
“葉清河同志,你真有辦法?”許隊長心想現在的情況,只有死馬當活馬醫,管不了那么多了。
葉清河微微點頭,說:“不介意的話,我先給老爺子看看。”
許隊長立馬給葉清河讓開位置。
葉清河在各個位面執行任務的時候,學了不少技能,尤其是醫術方面,造詣還不錯。
如她所料,按照現在的病情發展,許老爺子活不過明年春天。
她收回號脈的手,轉頭看向許隊長,說:“許隊長,許老爺子得的是肺炎,這種病要是拖成肺癌就是大羅神仙也救不活。好在許老爺子還不是很嚴重。”
許隊長聽到這話,喜上眉梢,急忙問:“葉清河同志,你能治好我爸的病?”
葉清河眸色認真的看著許隊長,回答他:“我不敢說有十成把握,但七八成還是有的。”
一旁的赤腳醫生聽葉清河能治好許老爺子,冷冷一笑,滿眼嘲諷。
“你少忽悠人,許老爺子有咳血癥狀,顯然是病入膏肓,不可能治好。”
葉清河認識眼前的赤腳大夫,是村上唯一的醫生,每家每戶一有頭疼腦熱都會找他看病,因此為人高傲且目中無人。
剛來黑省的第二個月,母親就得了感冒,父親去求他給母親看看,他理都不理,還是后來父親出工找了一些草藥給母親喝,才好轉過來。
她最討厭這種拿人命當買賣的庸醫,自然是沒給他好臉色。
“沒聽過天外有天,人外有人這句話嗎?你治不好,不代表別人治不好!”
赤腳醫生覺得自己受到了挑釁,氣得臉色漲紅,不悅的說:“少打腫臉充胖子,你一個女人會什么,許隊長你可別被她給騙了。”
許隊長蹙眉打量起葉清河。
葉清河知道許隊長懷疑她的能力是應該的,畢竟她現在只是號號脈,什么也沒做。
視線瞥見赤腳醫生旁邊的醫藥箱,里面有一包銀針。
她上前拿了兩根銀針,在全部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快速的扎入許老爺子得心肺兩處。
“你干什么?”許隊長怒斥。
葉清河看向眼皮動了動的許老爺子,說:“許老爺子醒了。”
許隊長顧不上發火,趕忙看過去,果然看到許老爺子睜開了眼睛。
“爸你醒了。”許隊長激動不已。
許老爺子微微點頭,拍著他的手臂:“我沒事,又嚇著你們了。”
許隊長聽著父親虛弱的聲音,胸腔涌上來酸澀,眼眶都濕潤了。
想到什么,他目光希翼的看向葉清河。
“葉清河同志,你要是能就救治好我父親,就是我們家的大恩人,你要什么我都答應。”
他以為葉清河同志不過是個空有其表的花瓶,什么也不會,什么也干不了,絕對熬不過黑省今年的冬天。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葉清河同志比他想象中要厲害。
或許他真能救治好他父親。
葉清河要的就是他這句話,面上不顯露出來,說:“我等會開個藥方,你們找個人去縣城醫院抓藥,等抓回來后,立即熬一副給許老爺子喝,喝上三天看看效果。”
許隊長一聽要去縣城抓藥,眉頭緊鎖起來。
他妻子懷孕八個月了,眼看著要生產,不適合奔波。
母親腿腳不方便,也不太適合去縣城。
他更是要帶領集體去田里做農活,掙工分。
自從父親病倒后,家里就他一個男丁,不出工掙工分,就沒口糧吃,一家老小就等著這點工分糊口,他著實走不開。
“許隊長,是有什么問題嗎?”葉清河故意裝作不知道他的為難,開口問道。
其實有些中草藥在鎮上的衛生所就能買到,她故意說縣城醫院的藥房才能配齊,目的就是想要借助這次機會,讓許隊長同意她去一趟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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