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擺滿了書,幾乎無處下腳。
“王董是要把書架全部擺滿嗎?”
沈宴說著,也主動幫王清清整理。
王清清笑了笑,“對。”
“不怕你笑話,我總覺得把屋里都擺滿書,就像擺滿糧食一樣,心里不慌。”
沈宴,“王董說笑了,我小時候也是在村里長大的。”
二人相視一笑,一直忙了一個小時,才整理完畢。
沈宴看著這些書,微微皺眉,“需不需要我給您介紹幾個老師?”
王清清噗嗤一笑,“你是想說這些書太高深了,怕我看不懂吧?”
沈宴,“。”
王清清,“你是我身邊唯一一個不拍馬屁,又敢說實話的人。”
沈宴,“您過獎了。”
王清清,“你認識的人,估計現在教我怕是教不了。”
“而且,我也已經找到了七個老師了!”
沈宴看到擺放在書桌上的書,有些意外。
這些書堪稱世界上最晦澀難懂的書,居然有一整套?
說實話,這些書他都沒看過幾本。
基本都是一腳踏進鬼門關的老學究們研究用的,據說研究到現在也沒研究明白。
就,為什么這么難看又難懂的書居然出版了,還被列為學術界名著,霸榜前十。
重點,還沒有人看。
這,真迷。
沈宴,“確實,這些書幾乎沒有人能完全看明白,更別說教人了。”
“不過,您居然能夠找到老師,還是七個?”
“不知道,我有沒有榮幸一起聽一下?”
王清清愕然。
說什么呢?
九年義務教育有這么難?
沈宴不是學歷天花板了嗎?還需要聽?
順著沈宴的目光看過去,王清清噗嗤一笑。
“不是那一摞,是這一摞。”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