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真真掀起褲腿管,露出里面的傷口時,旁邊的老鼠等人看著都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他們每個都在戰場上摸爬滾打過來的皮猴子,全身上下受傷不少,但像這種直接生生的被撕下一塊肉來的他們還是第一次看到。
被刀砍傷,被槍射中都是一瞬間的事,傷的快恢復的相對快一些。一般包扎后便碰不到里面的肉,疼痛感可以減輕很多。
像這種直接被撕下來一塊肉的,不僅受傷的時候疼的厲害,即使包扎過后紗布也會一直在這塊裸露的肉上面不斷地摩擦,可以說是走一步疼一次的。
他們看傷口都能想象當時吳真真有多疼,多痛苦。但吳真真和他們碰面后好像從未提及過她的傷,跟著他們跑來跑去也從未抱怨過。
傷口看起來已經發炎的厲害了,可能是因為吳真真跟著他們東奔西走的時候,那傷口不斷地在紗布下摩擦。
所以那么多天過去了,不但沒有一點恢復的跡象,還因為發炎變得更嚴重了。
老鼠們看著都心疼,更不用說謝穆辰了,他看見傷口的時候,眼睛就已經通紅,他很后悔自己一點眼力見都沒有,那么久了,竟沒有發現吳真真有一點異樣。
其實這不也不怪大家,這幾天吳真真一直都有吃止痛藥,并且時不時的喝一口靈泉給自己提神醒腦,所以并沒有感覺多難受,自然也不會表現出來。
畢竟這幾天都是在生死邊緣徘徊,她不想因為自己拖了大家的后腿,況且能夠不斷的收獲大量的物資,給自己一家人的末世生活增添了不少的生機,她還挺開心的。
“姐,你的臉!”
正當大家神情復雜的看著吳真真的傷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復之時,兔子突然指著吳真真的臉大叫起來。
“我的臉怎么了?”
吳真真摸著自己的臉問道。
說完她從空間里摸出鏡子觀察起來,原來她之前在懸崖上的擦傷也完全愈合了,長出了細嫩的新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