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乾升有些想笑,這是留他在縱橫天下的手段之一嗎?
真俗套。
似乎是看出些什么,墨恒通解釋道:“別誤會,老頭子我不是說你的時間不多了,而是老頭子我的時間不多了。”
“您”
夜乾升剛想說話,就被墨恒通抬起來的手阻止了,此時的墨恒通精氣神好了很多,他對著白玉京的方向,釋然的說道:
“你身懷道骨,按理說,就是道家的人,老頭子我作為道家分枝的老祖,按道理應該教你更多東西,不過因為一些原因,剛剛教你的,就是最后一節課了。”
雖然什么都沒有發生,什么都沒有變,但夜乾升心里莫名的泛起悲涼和苦楚。
呼吸有些困難。
“哈哈如果僅僅只是這樣的話,萬一未來的某一天,再次見到師傅,他老人家不得拿戒條抽我啊?”墨恒通有些懷念的說道。
夜乾升沒有說話,從那天烏坡山頂上,墨恒通發火說的話來看,他的師傅就是鼎鼎大名的道祖陳耳!
良久。
似是覺得差不多了,墨恒通清明的眸子看向夜乾升,認真的說道:“你可想知道自己為什么從生下來就不順?處處遭人針對?而且此此都關乎對方,乃至一陣個大勢力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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