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掃山中的寂靜,只是時不時的哭聲,哽咽聲響起,多了一股難以喻的蕭瑟。
    天官騎盡皆在此守靈,三步一哨,五步一崗。
    靈山雖然算不得什么禁地,但是如今葉軍神棺槨就在山巔小院,等閑人也是不允許上去的。
    所以眾人都只是在山腳下祭拜。
    陳萬里帶著柳依依,王游世一行人來到時,見自愿來拜祭的人不少,都是心中升起些許唏噓。
    “無論他們如何抹黑,人人心中都是有桿秤的!”王游世輕嘆了一聲。
    陳萬里沒有說話,只是走向了敬畏的天官騎,打了一聲招呼,就要帶人上山。
    這時,聽一道女人的聲音響起:“為什么我們不能上去,他們卻可以?”
    陳萬里回頭看去,只見是個二十出頭的年輕女子,長得倒是不錯,明艷里透著靈動,但很是陌生,從未見過。
    她背上背著一把寬刀,看上去很是怪異。
    身后還跟著幾個同樣年輕的男男女女,其中幾個梳著藏民發飾,穿著藏袍,格外現眼。
    “你們隱世宗門的人,只能在頭七之日上去祭拜。”看守的天官騎正是當日從雪原來的劉奇。
    此時他疾厲色,面色陰冷。
    對于隱世宗門和昆侖,他沒有一絲好感。
    若非那些人,葉軍神根本就不會隕落!
    要不是頭七祭拜是陳萬里的要求,他和天官騎第一個就不同意那些人來祭拜。
    祭拜?他們也配!
    而且眼前這個小丫頭片子,帶人來了之后聽說不讓上,一下說要找熟人,一下說要找陳萬里,根本就沒有誠心祭拜的意思。
    此時陳萬里都站在眼前,她也不認識,可見還是個嘴上沒把門的。
    “那他們為什么可以?你們這個規定,不合理!是誰定下的這個規定!”
    女子叉著腰怒氣沖沖的說道。
    劉奇嘴角一抽,玩味一笑:“陳將軍!”
    “陳將軍是誰?憑什么對我們這么大偏見……”
    女子還繼續說道。
    劉奇看向了陳萬里。
    陳萬里皺眉,看向這女人,指著自己的鼻子:“是我!”
    女子盯著陳萬里看了幾眼,只覺得長得挺帥,但也沒多想,立馬就說道:
    “你這將軍年紀輕輕,怎么這么不懂事?我告訴你,我跟陳萬里陳大師,關系匪淺,他現在可是你們軍中大人物,我是有要事跟他詳談,你們現在就是耽誤大事!”
    女子聲音很大,理直氣壯的。
    這次不光陳萬里,王游世和柳依依幾個人,也都愣住了。
    哪里來的傻白甜?
    而原本在拜祭的一眾武者們,聽到動靜,也在拜祭后圍了過來。
    其中個別人在看到陳萬里后都認了出來,不由愣住了。
    “咳咳……姑娘,你剛說你跟誰關系匪淺?”有人忍不住出聲道。
    “陳萬里陳大師,你們不知道他?就是那個蠻橫霸道到處滅門的陳大師!”
    女子叉著腰,說得好像陳萬里是她什么人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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