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宅之中,天佑生正在品茗。
    看到俞三修匆匆而來,天佑生皺眉不悅道:“這么晚了,你來做什么?”
    “我見到陳萬里了!”俞三修恭敬道。
    “哦?”天佑生抬起頭,眼中精芒一閃。
    “他要去月心島。已經拿到了邀請函。”俞三修把事情全部說了一遍。
    “知道了。看來比計劃還要順利一些!”天佑生笑了一聲。
    俞三修點頭:“原本想通過給賈正初施壓,把陳萬里騙過來。沒想到他自投羅網!”
    “好了,剩下的事情不用你管了!”天佑生抬了抬手。
    “那,那賈正初……”
    “你愛怎么怎么!反正陳萬里是不可能活著從月心島回來的!”
    “是!”
    俞三修走出老宅時,臉色狠厲。
    他俞三修,這輩子只跪過天隱宗,宗門為大,延續千年,跪就跪了!
    可陳萬里,你算個什么東西!
    回到車上,俞三修陰沉著臉說道:“我要賈正初在海省一事無成,步履維艱。
    還有陳萬里在海省的產業,都給我打出去。總要讓某些人知道,海省,姓俞,現在,以后都是……”
    ……
    第二天一大早,陳萬里就跟著兩位美女到了港口。
    “昨天多虧了你,都沒來得及道謝,你就走了!”蘇莞笑吟吟的跟陳萬里道謝道。
    “嗐,我就是訛一張邀請函,也不算是幫你!”
    陳萬里倒是光棍,一點包袱都沒有,聳肩一笑。
    蘇莞抿了抿嘴,眼中閃過些復雜。
    都說陳萬里風流多情,女人無數。
    但是,這種換個人,一定會在美女面前邀功,吹噓幾句自己威風的機會,陳萬里卻是毫不在意。
    或許自己在陳萬里面前,并不算美女吧?
    蘇莞低下頭,看向自己放在輪椅腳踏上的雙腿,沒有再說話。
    楊宛月像是看透了蘇莞的想法,別看她大多數時候都像個少女一樣,但在娛樂圈的染缸里,哪有什么純真無知少女。
    她莫名想起上次,陳萬里摸錯了床,狼狽逃竄的樣子,不由笑出了聲。
    “什么事兒這么高興啊?走著路都能笑出聲兒!”陳萬里失笑道。
    “嗯。想起昨兒看的一個段子,說男人晚上摸錯了床,將錯就錯是禽獸!拔腿就跑,是禽獸不如。陳大師是哪種啊?”
    “……”陳萬里嘴角抽搐,去你妹的段子!
    “蘇莞,你說陳大師是哪種?”
    “禽獸?禽獸不如?嘻嘻,我猜陳大師,禽獸不如!不然某些人,也不會問這種問題!”
    “啊……臭莞胡說八道!”
    “……”
    陳萬里想給二女唱一首歌,聽我說,謝謝你……
    老子一個人見人怕的半步超凡,在你倆口中就是這?
    三人說笑著,到了港口。
    卻再一次見到了熟面孔!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