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疏禾只能說道:“我當時從店里出來,路邊的人告訴我的,我一著急,都沒有記清楚對方的臉。”
“是嗎?”溫晚澄的目光直直地逼視著阮疏禾。
“那你當時是問了什么話?才引得這個路人告訴你是我帶走孩子的?而且還帶著她往菜市場方面走的?”
阮疏禾說道:“我就站在街上問誰見到我的女兒。”
“當時街上有什么人誰能夠作證,證明你真的在街上問了?”
阮疏禾都被溫晚澄給問得快傻了,憤怒地吼道:“溫晚澄,你傷害了我女兒,怎么還有臉來這個里問這問那的?”
“是嗎?是不是我傷害的,你心里應該很清楚,阮疏禾,你要栽贓陷害我,用這種方式太惡毒了。”
“那是你自己的女兒,你居然敢對你自己的女兒動手來嫁禍給我。”
她這話一出來,連旁邊的陸昀臉色都僵硬住了。
阮疏禾瞬間激動大罵:“溫晚澄你不要臉,黑心肝,你天打雷劈,不得好死,你做的事,居然敢冤枉我。”
“對,冤枉人的人肯定要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溫晚澄就著阮疏禾的話說道。
阮疏禾目光看向民警說道:“公安同志,我的女兒現在在醫院里面,她還在急救室里,我求你們可憐可憐她,她才那么小。”
“如果她好不了,活不下去,我也跟著她一起去死好了,我求你們一定要替她做主。”
阮疏禾一哭二鬧三上吊,還給民警下跪。
她現在是弱勢的一方,大家都可憐她。
之前孩子弄壞溫晚澄的衣服,溫晚澄確實是態度很堅決,一定要讓疏禾賠償。
做錯事賠償這是應該的,再加上之前有顧嶼森卡著,所以他們都幫著溫晚澄。
但是現在看著這情況,突然有點同情阮疏禾了。
“你別這樣。”民警馬上伸手去扶阮疏禾。
陸昀也沖了過來,把阮疏禾從地上拉了起來:“你沒必要這樣,我會讓她付出代價的。”
溫晚澄的目光靜靜地看著陸昀。
陸昀在溫晚澄的目光看過來時,也是頓了一下。
他剛剛也是嘴快。
溫晚澄慶幸地想著:幸好他們離婚了!
民警看向溫晚澄說道:“配合我做個口錄。”
溫晚澄很配合,她沒有做的事,不相信還能變成事實。
不過在溫晚澄被叫進傳訊室之前,她問那個男人:“你說看到我在傷害孩子,你認真看看,我這張臉,是我這張臉嗎?”
男人頓住了:“我看到,你這身衣服還有扎著一樣的頭發。”
“是嗎?衣服和頭發?你沒看到我的臉?僅憑同樣的衣服,就說是我,你知不知道,我們店里賣出去的衣服同一個款式就有幾百件。”
“更別說生產商那里,同一個款式要生產上萬件。”
“你憑一件衣服咬定是我,還有我扎的頭發,外面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你能確定每個人都是我?”
男人說道:“那是因為你沒有轉過臉來,所以我才沒有看到你的正臉。”
“既然你看到孩子被打為什么不沖出去救人呢?還要看著孩子被打成那樣?現在卻站在這里說大話?”溫晚澄問道。
男人的額頭瞬間冒出冷汗。
溫晚澄目光看向旁邊的民警,說道:“警察同志,你說我問的這些對嗎?我相信民警辦案講究證據,邏輯,而不是憑借著個人之詞。”
說完溫晚澄就走了進去。
溫晚澄錄完口供,從里面出來,這個時候阮疏禾已經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