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到處都是阮疏禾母女的痕跡。
陸昀見溫晚澄臉色不好,放下早餐走進來說道:“菲菲喜歡玩積木,那個房間太小了,所以我把她的兒-->>童區放到這邊。”
“你平時也不用梳妝臺,我把梳妝臺收走了。”
陸昀說得理所當然,絲毫沒有尊重她這個女主人。
而原本放在梳妝臺上面的結婚照,也不翼而飛了!
溫晚澄沒說話,腳步一動,但就在這個時候,看到泡沫地墊壓著照片一角。
她彎腰撿了起來。
照片已經被撕成了幾片,她的這一邊,裂成碎片。
陸昀那邊完好如初。
陸昀說道:“菲菲,不小心碰倒,摔碎了,等我再去買個相框回來,到時候再洗一張相片。”
結婚照被弄壞了,他覺得無足輕重!
她的梳妝臺被搬走,是因為她一直沒用!
溫晚澄回頭,目光清冷地看著陸昀:“你知不知道,這是我的房間?這是我和你結婚的婚房?”
陸昀說道:“小晚,菲菲只是個孩子,你和她計較什么?”
“她現在需要活動空間,我也只能盡力在這里給她擠點空間,這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你不要一點小事就斤斤計較。”
溫晚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的房間讓給她們母女,你和她們一起睡。”
陸昀聲音大了幾分:“小晚,誰讓你說這種不經大腦的話?”
還知道生氣?
溫晚澄看著他:“你現在不是這么做嗎?”
陸昀解釋:“菲菲只是孩子,你說這種話,會誤導孩子的思想。”
溫晚澄笑了,她說說就是誤導孩子的思想。
而他們一點也不在意,自己一直在親身給孩子做示范!
見溫晚澄臉色不好。
陸昀伸手拉著她的手,把她帶進去屋室,關上門說道:“小晚,疏禾剛剛離了婚,帶著孩子不容易,我們能幫多少就幫多少,你不要跟她計較這些,她們聽了,心里得多難受!”
溫晚澄微微抬著眼皮,目光直直地看著陸昀。
她從口袋里掏出幾張紙放到桌子上。
陸昀看了一眼,是一張勞累過度引起胃炎的證明,建議病人調崗。
溫晚澄說道:“下面是我寫的,調崗申請表,需要你幫我簽字。”
陸昀深呼吸幾下,說道:“身體不舒服,請假幾天,調崗這個事,我們再考慮。”
溫晚澄目光盯著陸昀。
想要從他的臉上看出點什么。
后來,她垂下眸子。
人,果然不應該對已經放棄的東西產生任何希望。
陸昀伸手摸了摸溫晚澄的腦袋,說道:“我知道,這段時間你很辛苦,三班倒的工作也讓你的身體吃不消,這樣吧,再等等,到時候我幫你調崗。”
“調崗之后,我們就要一個孩子。”
生孩子是不可能的。
溫晚澄不接這句話,目光掃向地上的玩具,說道:“你把我的化妝臺收走,搞成孩子的游樂場,不應該給我一點補償嗎?”
陸昀神情微頓,問道:“你想要什么補償?”
“如果不能調崗,那就調單位吧,我不想在紡織廠繼續干下去了!”
陸昀說道:“紡織廠比較輕松,不用費腦。”
“我想干個體。”溫晚澄說出想法。
她要弄營業執照,陸昀遲早會知道。
這一點沒必要隱瞞。
干個體?
陸昀不能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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