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鴛用指尖留戀地劃過他的胸膛,感受到這彈性溫熱的力量,挨過來啄了啄他的喉結。
拓跋宏喘了喘氣,喉結便跟著提了上去。她像是追逐魚兒的貓,也跟上去,一口咬住。
他便像是離岸的魚,難以逃脫貓兒的掌心,發出了讓人垂憐的喘氣聲,像是求饒,又像是邀請。
馮鴛桀桀笑了起來,接受了拓跋宏的勾引,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主動熱情地邀請道:“再來一次!”
拓跋宏搖了搖頭,堅定地說:“不行,鴛娘,你是初次,要克制。我給你念清心咒吧。”
馮鴛頓時氣惱起來,將他的胸膛拍得啪啪響,“這么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就躺在你身邊,你就知道念什么破咒!”
他輕輕笑了起來,雙手緊緊抱住她嬌軟的身子,將人箍在懷里,輕聲念道:
“冰寒千古,萬物尤靜;心宜氣靜,望我獨神;心神合一,氣宜相隨;相間若余,萬變不驚;無癡無嗔,無欲無求;無舍無棄,無為無我。”
馮鴛咂了咂嘴,像是無法教化的鳥雀,一直在他嘴上啄啄啄,手也在他身上使壞,所以這口訣念得磕磕絆絆。
拓跋宏彎起了眼睛,硬是念完了。馮鴛白了他一眼,舌尖舔了舔他淡粉色的唇,得意又嬌蠻地說:“我聽不懂!來嘛~”
她不管別的,只以自己的感覺為準。她覺得行了才行。
拓跋宏輕輕嘆了一聲,修長的手指在她的背上輕輕撫摸,將兩人換了個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