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喘勻了氣,馮鴛就又貼了過來,吻住了他的唇。
拓跋宏伸手抱住她,溫柔地迎合,有點笨拙地開始主動勾纏。
兩個人倒到床上,親密無間,如同藤纏樹,樹連藤。
拓跋宏喘著氣,微微側過頭,靠在她的肩膀上,喘著氣笑著說:“鴛娘,你給我念念清心咒吧?”
馮鴛咯咯笑了起來,神色嬌憨又帶著任性的責怪,坦誠直白地說:“我不會。你想了么?你不許想了。我不親你了。”
拓跋宏喉結滑動,克制地輕輕應了一聲,“好。我們睡覺吧?”
馮鴛立即躺了下來,可還要緊緊地貼著他,挨在他的懷中,一眨又一眨的杏眼像是忽明忽暗的螢火。說不親了,又意猶未盡地啃了啃他的脖子。
拓跋宏呼了口氣,調整呼吸,盡管難受,但仍然舍不得松開她。
他拍了拍馮鴛,拉過被子來將他們一起蓋上。
馮鴛樂呵呵地閉上眼,很快就睡著。拓跋宏靜靜地等了好久,才恢復常態,也閉上眼睛休息了。
第三天就是馮鴛歸寧的日子。今天不用別人叫醒,她早早就起來了,哼著歌兒,雙手托腮,趴在梳妝臺上,等著人給她梳頭更衣,從鏡子里看到還在看書的丈夫,催促道:“快換衣裳,我們要出宮去了。”
這是拓跋宏的最后一天假,他聞就放下了書,換了上黃下玄的绔褶,從兩鬢編出兩條小辮繞到腦后,頭發半披,露出俊美的五官。
馮鴛也換好了衣裳,鵝黃色交領寬袖上襦,下著玄色長裙,和丈夫的衣裳顏色一致。
他們先去了太和殿,給馮太后請安之后,用了早膳就出宮回郡王府了。
馮鴛一路上都很高興,趴在馬車邊上一直往外看,嘀咕道:“以前怎么沒覺得這條路這么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