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巴巴地盯著他們種下去,想到還要再過一年多才能吃,心里就急。
她都快忘記葡萄是什么味兒了。現在好不容易看到希望的曙光,恨不得它一夜就長成。
兩個孩子都還沒有見過葡萄是什么,蹲在一邊好奇地看宮人們種地,交頭接耳地嘀嘀咕咕。
劉徹批完奏章之后走出來,見狀便笑道:“大漢雖然沒有葡萄,可是西域卻有。要是姊姊實在心急要吃,我便差人去西域買。”
陳鴛眼睛一亮,高興地說:“好!不只是葡萄,還有西域的其他物產也可以買賣。大漢的好東西這么多,到時候都賣到西域去,賺他們的錢。”
不過熟知通往西域的路的如今只有張騫。如今他才剛回到長安,劉徹便安撫地說:“等張騫修整好了,再談通西域的事。”
陳鴛總覺得這件事似乎很熟悉,又怎么都想不起來。她敲了敲腦袋,干脆不想了。
而張騫才回到長安,他的匈奴妻子就病了,據說是水土不服。
陳鴛聽了便指派了乳醫去過去看。一個匈奴女子愿意背井離鄉,跟隨丈夫來到敵對的陌生的國度。這舉動是需要很大的勇氣的。陳鴛捫心自問,要是她自己,她可做不來。就是從繁華的長安去宛城,她也要猶豫很久。
這女子好不容易才來到長安,什么福都沒享到,要是就這么死了,實在是可惜。
過了半個月,張騫妻子的病情才好轉。夫妻二人親自進宮謝恩。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