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鴛,你怎么突然過來了?還不過來見過相邦?實在失禮。”趙姬輕聲斥道。
朱鴛好奇地看了呂不韋一眼,乖乖地回答道:“孟朱見過呂相邦。今日是表兄的生辰,阿鴛過來問姑妹,晚上是否辦宴?”
趙姬從呂不韋身上收回視線,點了點頭。“政兒的生日自然怠慢不得。相邦不是外人,晚上留下來一同赴宴便是了。”
等到晚上,秦王宮的宴會便舉行了。因為莊襄王孝期未過,所以沒有大辦。只是請了呂不韋而已。
趙姬在晚上特地換下了喪服,精心地梳了頭發,換上了繡著金絲的玄色衣裙。
秦王和太后一同坐在首位,呂不韋就坐在左手第一個。趙姬說:“大王臨終之前將國事托付給相邦,如今政兒還未成人,我們母子還要多多倚仗你。望相邦能為秦國盡心,替我們母子分憂。”
呂不韋站起身來,笑著拱手說:“某自當為秦王和太后效犬馬之勞。”
趙姬沖他笑了笑,轉頭吩咐嬴政。“政兒,項邦有定國之功,又是你阿父生前最為信任之人。今日你尊他為仲父,也并無不可。”
嬴政聽了便站起身來,端起面前杯子來到呂不韋面前,敬給他說:“我以茶代酒,敬仲父一杯。”
呂不韋微微避開,接了杯子,“多謝大王。”
他們母子拉攏呂不韋,場面其樂融融。
朱鴛眨巴眼睛望了望,想著什么時候能開飯。她已經餓了。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