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只準她玩一會兒,就會牽著她繼續走。這時候靈秀都會乖乖地跟著他,留戀不舍的眼神頻頻落在冰桶上。皇上無奈又好笑,“倒好像是朕虧待了你似的。要知道,平時嬤嬤可從不準你離冰桶這么近。”
靈秀搖了搖他的手,將食指豎到唇邊,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那皇上可不能跟戴嬤嬤說。”
皇上的眼神好像在看一個孩子在肆意玩鬧,帶著長者的包容和情人間的寵溺,縱容地點了點頭。
兩個人在屋里轉了快有半個時辰,靈秀便不肯再動了,坐在榻上,舉著扇子輕輕扇著。
皇上接過靈秀手里的團扇,側著身子倚在榻上替她扇風,他用指腹柔柔摩挲她的臉,低頭啄吻她的唇。
她的唇瓣鮮紅柔軟,像是櫻桃果肉。他吻著吻著,便覺得如同隔靴搔癢,心中頓時起了一陣邪火,一邊親她,一邊忍不住伸手去解她衣上的盤扣。靈秀早聽嬤嬤說過,過了三個月是可以侍寢的。皇上的動作越來越放肆,她的臉紅了紅,卻也沒有制止。
雖是孕婦,可她也有正常的情欲。一吻結束,她便躺在皇上懷中,唇瓣亮晶晶的,呼吸微亂,胸口起伏不定。
皇上目光一深,柔柔綿綿的親吻如同春雨,落在她的臉上、頸上、肩上,滋潤著亟需澆灌的土地。
幾案上的瓶子里插滿了精致的紈扇,靜靜地一動不動,和隱忍著一聲不響的女主人一樣,好像都被屋里曖昧的動靜羞煞了。
顧忌著兩人的孩子,皇上淺淺要了一回便克制地止住了。他拉好靈秀敞開凌亂的衣襟,摸了摸她的嫣紅的臉頰,將人攬到懷里,說:“來日方長。”
靈秀的臉兒更紅了,這會兒也不覺得熱了,靠在他懷里裝死不肯搭話。果然一直到她生產,皇上都不曾去過別處。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