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秀不知內情,以為皇上依然要去暢春園。她懷孕未滿三月,不能舟車勞頓,心中想著她應是不去的,所以便加緊給皇上做衣裳,好在他出發前送到他手中。
皇上過來見到,便皺著眉頭將她手中的繡棚拿走了,無奈道:“做針線最費眼費神,你如今精神短了,還操持這些做什么。”
靈秀柔聲說:“臣妾想著皇上不日便要去暢春園了,想早早把賀禮送給皇上。若是等萬壽節后再送,意義便不同了。”
皇上將她攬到懷中,不由也感念她的心意,握住她的手替她輕輕揉著,“不必著緊。朕打算今年不去暢春園。”
她要留在宮中養胎,懷相又不算太好。他已然察覺宮中不少妃子都明里暗里針對她,又怎么放心讓她一人呆在宮中?
靈秀沒往那方面想,只以為他有自己的考慮,便仰著頭歡喜地對他說:“這樣臣妾就有時間把它繡得更好了。實在再好不過。”皇上也跟著笑了笑,眉眼溫柔下來,將她抱到了榻上。“今日朕從醫書上看得一個胎教的法子。聽說胎兒在母親腹中已辨得五聲,朕打算讀書教教他。”
靈秀噗嗤一聲笑開來,溫柔地摸了摸小腹:“那它豈不就是從娘胎里就開始讀書了?”
皇上挑了挑眉,將大手覆到她的小手上,英俊的臉上有一股豪邁的傲氣和自信,叫人移不開眼。
“這又有何不可?我大清的皇子要文韜武略樣樣精通,如此才能**協力,將大清的福祚綿延永世。”
靈秀仰慕地望著他,眼神亮晶晶的。她自然知道他是一個很了不得的皇帝,縱觀各朝各代,能比當今做得好的實在不多。
皇上注意到她的小眼神,低下頭和她額對額,吻了她一下。她不由一羞,摸著臉頰躲進了他的懷中。
皇上卻把她拉了出來,按在懷里結結實實地親了一頓。直至她面紅耳赤,自己粗喘不止,才不得不叫了停。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