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秀笑著說:“什么風雅不風雅的。什么能有皇上的身子重要呢。”
皇上望著她笑了笑,沒有答話。因為身上冷,他沒有伸手牽她,和她并肩走進了內室。
靈秀將梅花插到靠窗矮幾的白玉長頸瓶上,皇上則是靠近炭盆去烤火。
等到將身上烤暖和了之后,他才坐回榻上,摸了摸靈秀還未顯懷的小腹,威嚴的眉眼透露出溫柔的神色,關切地問道:“今日害喜可還嚴重嗎?”
靈秀初次懷胎,不知為何害喜的癥狀比宮中其余妃子都要嚴重許多。前段時間竟到了吃什么吐什么的地步。白凈瑩潤的小臉沒幾天便好似尖了許多。
皇上自然擔心,連日里來只到永壽宮中陪她,哪里都沒有踏足。
宮中其余女子自然私有怨。王氏沒有懷孕的時候,就已經占了絕大部分侍寢的機會。如今倒好,借著懷孕邀寵,皇上竟然哪兒都不去了。
只不過如今能讓皇上聽話的太皇太后已然仙逝,太后萬事不管,而又沒有中宮,貴妃進諫起來也名不正不順,所以縱然不合規矩,也沒人管得了皇上。
靈秀將頭靠在他的懷中,笑著說:“皇上放心。今日已經好了許多。許是他也乖巧懂事,心疼臣妾辛苦。”
皇上展眉一笑,陪她用了晚膳。見她果然有了胃口,這才稍微放心。
靈秀想著自己的癥狀已經好轉,皇上不用再掛念她,想必也該到別個妃子的宮里去了。
誰知他竟然不走。_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