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讓我們這些村民打生打死保護村子,你踏馬自己一家躲在屋里享清福,真是一個道貌岸然的老畜生。
你自以為的那個憨傻、任你擺布的趙飛云已經死了,只剩下我這個有仇報仇、有怨抱怨的新生趙飛云。
這畜生趙勾死定了,今天誰來都踏馬不好使!”
此刻的里長簡直是要氣瘋了,他完全沒想到對方竟然這般咒罵侮辱自己,他神情頓時陰沉起來,一改之前那副無奈、溫和模樣,而后冷威脅起來。
“趙飛云,你給我住手,你要明白這趙勾馬上是要成為邊軍的存在,一旦他死了,到時候那群軍爺怪罪起來,你承擔得起嗎?
你可不要連累我們全村的人。
再者說,你殺了他是解氣了,但之后誰來代替他前往那永安堡?”
聞,原本群情激奮的村民們瞬間變得惶恐、擔憂起來。
因為沒有任何一個人愿意承擔軍爺們的怒火,更沒有一個人愿意前往那十死無生的永安堡充當邊軍。
他們趙家村這些年前去當兵的都死了,至今沒有一人能活著回來。
不管是力氣驚人的青壯,還是箭術卓絕的獵戶全都如此。
因此于他們而,前往永安堡就是送死!
于是大家又轉頭勸阻起趙飛云來。
“蒜鳥,蒜鳥,大家都不容易!”
“就是,就是,反正這趙勾去永安堡也沒幾天能活得了,就饒他一命得了。”
“對嘛,對嘛,反正他也沒得逞,得饒人處且饒人嘛!”
里長看著一眾附和的村民,眼中滿是得意,而后他一臉不屑地看著趙飛云,心說:“哼,我看你能怎么辦?還想跟我斗,就你個泥腿子也配?”
趙飛云聞眉頭一皺,這無恥的里長威逼利誘不成,現在又攜裹起了一眾村民,玩上了利益綁架的這一套。
不過,他轉念一想當兵?似乎也不失為一條好的出路。
自己好歹是身經百戰的特種兵,打仗實在是在合適不過了!
而這里恰好又是邊境,絕不會缺少立功的機會。
只要將軍權搞到手,到時候娶踏馬十幾房妻妾,做個威風凜凜的大將也不枉白穿越了這一朝。
就在趙飛云沉思時,這邊的趙勾立馬又支棱起來了,他仿佛得了一塊免死金牌般。
他一把將腦袋上的腳給挪開,而后從容無比地站起身來,神色變得無比囂張。
看著四周敢怒不敢的一眾村民,他發出一聲不屑的冷笑。
隨后他又看向了趙飛云,眼中閃過一絲戲謔。
并主動將腦袋伸到了趙飛云面前挑釁起來,“來殺我呀!你踏馬不是很有種嗎?
入你娘的,日后別讓我找到機會,不然你家那小丫頭也算長得不錯”
本就打算殺掉這趙勾的趙飛云更覺得怒火直沖天靈蓋,他的呼吸越發急促起來,就連雙目此時都染上一層血色。
這等人渣廢物竟敢當面威脅自己,威脅妹妹。
滔天怒火噴涌而出,他猛地舉起了手中的長刀,徑直殺向那該死的趙勾,嘴里更是爆喝一聲。
“畜生,你踏馬找死!”
噗嗤一聲,一把長刀狠狠刺中對方的胸口。
利刃入體,鮮血飆濺。
趙飛云一連捅了數下,那趙勾這才一臉驚恐地將他推開。
只見趙勾臉色煞白,又驚又怒,想要說話,卻發現自己嘴里溢滿鮮血。
他瞪大雙眼,張開雙手,似乎想要抓住些什么,但身體早已瀕臨極限,只得無力仰面而倒。
至于身上沾滿血跡的趙飛云則是將刀在其身上來回擦拭著,簡單清理完兵器后,他這才一臉鎮定地站在原地。
看著殺完人還臉色平靜的趙飛云,直接將周圍人給嚇得夠嗆。
他們紛紛倒退數步,眼中一片驚駭。
就連一向高高在上的里長此刻也是驚慌不已。
他完全沒料到這趙飛云竟然如此兇狠,絲毫不顧及那趙勾預備兵的身份,當著眾人的面就宰了趙勾。
門外死一般的寂靜,眾人久久無法回神。
沉默良久,那里長在發現趙飛云已經恢復正常后,他這才對著趙飛云大聲怒罵著:
“你這該死的蠢貨,竟敢擅殺邊軍預備兵,到時候他們定會將你絞死。”
“死定了,你踏馬死定了!”
見此趙飛云只是一臉不屑地嗤笑道:“呵呵!這可是他主動求我殺他的,我還從未見過如此沙比的請求,自然是樂意成全他的。”
聞,里長都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他右手顫抖著指向趙飛云,顯然格外的激動與憤怒。
過了好一會,他嗓音才再次拔高,情緒激動無比道:“即便如此,那你也不能殺了他呀!
再怎么說,他也是即將被征召入伍的軍士。”
切,又是這套廢話趙飛云眼中閃過一絲無語,眼神越發不耐煩起來。
于是他徑直走向了那自私貪婪、無情無義的里長。
眼見這暴徒徑直朝著自己沖來,里長此刻也是嚇得夠嗆,他臉色煞白,雙腿連連后退,想要躲進人群之中,眼中的貪婪算計只余下恐懼。
可周圍的人哪肯愿意,紛紛退避兩側,唯恐被那暴徒給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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