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向晚沒有說話,反倒仔仔細細的打量起了陸輕舟。
被一個姑娘家如此盯著看,陸輕舟免不得緊張。
“郡王身體不錯!”
陸輕舟猛地一嗆,口中茶水險些噴出來。
這話,也太詭異了!
“你,這是何意?”
他強忍著咳嗽,面頰紅了一片。
“獵場寒冷,宸王妃都不幸染了風寒,郡王在外跪了一夜,卻仍精神如常,這身體還不叫人羨慕嗎?”
云向晚似笑非笑的看他。
“常年習武,自是要好過常人。”
陸輕舟尷尬的應付一聲,將杯中茶水喝盡。
“郡主有傷在身,我就不叨擾了,郡主好好養傷。”
“郡王慢走。”
云向晚沒有起身,聽見腳步漸遠,目光落在陸輕舟喝空的杯子。
一盞逢春是季來之教她的。
她特意拿了三樣東西來試探陸輕舟。
畢竟一個人下意識的動作不會說謊。
可他的表現,天衣無縫。
就像,她第一次喝到這杯茶一樣
玄青等在門外,見自家主子紅著一張臉出來,面露疑惑。
“主子,您這臉是怎么了?”
陸輕舟輕咳一聲,不自在道:“郡主身上帶傷,屋里炭火燒得太熱了。”
玄青未做他想,跟著上了馬車。
“盯著姜氏的人還要繼續嗎?”
“撤回來。”陸輕舟道。
“她封了郡主,姜獻又被皇上警告,短時間他們不敢對她如何。宸王戒心重,繼續留著容易被發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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