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云流箏自始至終神情淡漠,甚至在云向晚看向她時,她還露出個友善的笑。
云向晚有傷在身,陸君回不好多留,等著沈硯為云向晚診了脈便回宮復命去了。
老夫人盯著明黃的圣旨笑的眼睛都瞇在了一處,拉著云向晚直夸她有出息,給家里長臉。
還是杜嬤嬤攔在二人中間,說了句:“郡主有傷在身,不宜受風。”
這場恭維和談話才結束。
“一家人只覺得郡主的名頭好,怎么不說這事小姐舍命換來的。”
鳴春有些氣憤。
云向晚傷成這樣,府中沒人真正關心。
云謙好歹還裝個面子問候了兩句。
老夫人卻是連問一句都沒有。
“名頭是好,舍命倒也值了。”
云向晚打量手中的誥命金冊。
“小姐這是什么話。”
鳴春蹙著眉頭:“這些虛名哪里有您的性命要緊。”
云向晚伸手捏了下她的臉,沒有解釋。
于旁人來說,這或許是虛名。
但于她而,她豁出性命換來的名號是一把利刃。
是一把她能血刃仇敵的利刃!
皇上忌憚云謙,并不想給她縣主的封號,所以才會在獵場問她的意思。
她的確也不稀罕一個小小縣主的名頭。
所以那刺客沖上去的時候,她擋在皇上身前,舍命一搏!
她賭對了!
換來了自己想要的東西。
“郡主,平陽郡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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