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剛為何不向著我?”
姜若清走出營帳疾步沖到云流箏面前。
她覺得是因為云流箏沒有幫著她,所以她才會白白挨幾個巴掌。
“并非我今日不幫你,靶場那么多人瞧見了,我便是不說旁人也會說的,屆時圣上萬一覺得你我欺君罔上,麻煩豈不是更大。”
云流箏心平氣和的分析利弊。
可姜若清才不聽這些。
“你就是怕幫我說話影響到你,膽小鬼,日后你莫要再同我說話了。”
想到自己剛剛那么孤立無援,姜若清很是委屈。
“若清,閉嘴。”
姜獻冷著臉呵斥一句。
姜若清眼中蓄滿淚水,捂著臉先一步跑回了營帳。
云流箏望著云謙和姜獻,神色有幾分無措。
“這孩子被她娘慣壞了,賢婿莫要往心里去,回去我會加以懲罰。”姜獻開口。
“無妨。”
云謙態度大不如前。
“若清這孩子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她性子與瑤兒如出一轍,總歸是不好的,岳父大人確實該多加管教,免得哪天惹了大禍給姜家蒙羞。”
話中的嘲諷毫不掩飾。
姜獻沒有說話,只點了點頭。
宸王希望姜家能幫他拉攏云謙,所以姜獻盡管對云謙的態度不滿,此時也不能翻臉。
二人各自離開,陸輕舟從旁路過。
“這翁婿倆怎么了?”
以往云謙都對姜獻恭敬有加,謙虛有禮,還未見過這般陰陽怪氣夾帶火藥味的時候。
“聽說姜二小姐尋云姑娘的麻煩,險些被云姑娘一箭殺了。”
玄青的話叫陸輕舟詫異的轉過頭。
“姜若清死了?”
玄青搖頭:“那沒有,不過聽說她嚷著要教訓云姑娘報仇,結果被公主打了,還鬧到皇上面前。應當是沒占到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