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雖人不在宮外,消息卻靈通的很。
“沒,聽說姜老夫人病的厲害。”
姜家對外說是老夫人重病。
“姜老夫人那走路的氣勢怕是你我都比不了,她能重病,你信嗎?”皇后看云向晚。
云向晚笑了。
她自然不信。
畢竟老夫人的毒是她下的。
當日她用帶毒的針刺破了段嬤嬤的手,借著姜老夫人磕傷的手又將毒過給她。
段嬤嬤中的毒深,所以死了。
老夫人中毒雖淺,可那毒的后遺癥卻能叫她夜夜感受萬蟻蝕骨的痛楚,且無法緩解。
那樣惡毒的人,該嘗嘗這樣的苦楚。
“想什么呢?”
皇后拍了下云向晚的手。
“我沒參加過冬獵,所以有些緊張。”云向晚扯了個借口。
“你不會騎射,就四處逛一逛,賞賞景,沒什么好緊張的。”
皇后拉過她安慰。
“對了,我今日給你介紹個新朋友。”
不等云向晚問清楚,外頭的侍衛稟報營帳分好了。
皇后把云向晚的營帳和自己安排在了一處,云向晚就不必住國公府劃分的地方。
不住歸不住,這人多眼雜的,為了避免麻煩,云向晚還是親自去跟云謙說了一聲。
女兒能與皇后隨行,這是天大的榮耀,云謙面上也是有光。
和顏悅色的關心了幾句,還叫人特意取了自己的狐裘大衣給云向晚御寒。
云向晚謝了恩便要往回走。
一道窈窕的身影攔住了她的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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