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向晚不似剛剛的冷冽,眼淚說來就來。
“都道姜氏在盛京能只手遮天,本太子還是不信,今日看來,這傳倒有幾分真。畢竟國公府的小姐,一般人是連議論不敢的,老夫人卻上來就要打殺,果真好膽量。”
陸君回目光深涼如水,平緩的語氣中藏著深意。
“臣婦不敢,殿下明察!”
姜老夫人頭皮發麻。
陸君回這個人的本事她是知道的。
姜家在他手里也吃過幾次虧。
丞相如今都不敢同他有正面的矛盾,更別說她一個內宅夫人。
“我云家為何不寧,那些黑心肝兒的心里清楚,有的人眼盲心瞎,不辨是非,還想到我國公府來害我孫女兒,門都沒有。”
老夫人拉過云向晚的手,一句話將母女倆都罵了。
陸君回在這,姜老夫人和姜氏只能忍著。
“晚兒,過幾日要冬獵祭天,父皇特允你和母后隨行。”
云向晚心中一緊。
前世的冬獵她正被高衍折磨的生不如死,并未參加。
只知道皇上在冬獵時遇刺。
雖是有驚無險,但掀起不小的風波。
“好,我會提前準準備。”云向晚應下。
陸君回又說了幾句其他的。
姜老夫人和姜氏便一直跪在冰冷的雪地上。
直到云流箏受不住寒風咳嗽了兩聲。
陸君回像是才想起來:“怪我這記性不好,忘了讓老夫人起來。”
姜老夫人白著一張臉正要起身。
“對了。”
陸君回突然開口,姜老夫人哐的一下又跪了下去,磕的膝蓋生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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