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若是我跟在姑娘身邊,姑娘也不會受傷。”錦書坐到一旁的臺階上,頭埋在膝蓋里,悶悶地哭著。
這一路上沒有任何人怪她,可她卻自責不已,為什么要聽從命令,留在客棧,她應該堅定地跟在姑娘身邊。其他人,哪有姑娘重要?
“錦書,姑娘不會怪你的。當時你們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任務,誰也沒料到,會”硯書說著說著,聲音也哽咽了起來。
“姑娘若是怪我便好了。”錦書低低的說道。
硯書嘆了口氣,姑娘那么好,若是可以選擇,她寧可手上的是她。
“行了,哭完就不哭了,往后咱們誰也不離開姑娘身邊。”硯書摸了摸錦書的頭。
此時的鶴年院。
李宗仁與顏震庭坐在書房。
“宗仁兄,你想好了?”顏震庭皺著眉,沉聲問道。
李宗仁微微一笑:“震庭兄,你也清楚,我們終究是老了,未來總歸是年輕人的天下。你,不也做好準備了嗎?”
顏震庭爽朗一笑:“待我家那兩個小子回來,我便準備向皇帝請辭。我不退,他們也進不了。”
李宗仁笑:“往后,咱們便可學那閑云野鶴,時不時約上幾個老友,泛舟湖上。”
顏震庭皺眉嫌棄道,李宗仁約的老友,皆是文臣,一股子清貴味,他玩不到一處:“我可不愿同你們這些酸人一同泛舟。”
“哈哈,震庭兄應當馳騁疆場。既然咱們要退下來,那便給這些孩子們掃清一些障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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