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們一男一女在一起,又沒有血緣和親戚關系!那你們是什么關系?”
何諭真理解不了了,他知道自己愛玩,也算不上什么好男人,好貨色,但他沒結婚,也沒婚內出軌過,所以就憑這一點,他覺得自己比賀瑾昭要爺們。
賀瑾昭背過身,臉上仍是一片冷淡,“反正就是沒什么關系。”
聽到他這個回答,何諭是徹底無以對了,“算了,賀瑾昭,你就作吧,總有你后悔的一天。”
說罷,也不管旁邊人什么反應,何諭直接開門走了出去。
“砰!”
伴隨著辦公室門被人重重關上,房間里再次陷入了一片沉寂。
賀瑾昭緩緩轉過身,望向了辦公室房門處,腦海里不禁想起了何諭剛才說的話,他心里突然有些煩躁。
徐音排了一個小時,才終于輪到自己。
她走進去,巧巧怕她第一次檢查會緊張,還在外面給她加油鼓氣一番。
徐音笑了笑,走進看診室,關上門后,坐在了診療椅上。
“徐音是吧?末次月經是什么時候還記得嗎?”
給她看診的是一位50歲左右,兩鬢微白的女醫生,姓張。
徐音認真回憶了一下:“我月經向來不規律,上次來好像是兩個月前了吧”
張醫生點點頭:“才發現是嗎?近期有沒有腹痛,或者出血的情況?”
徐音搖了搖頭。
張醫生拿起聽診器:“放松點,我先聽聽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