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音用過早飯后,就出了門。
到醫院時,卻沒見到殷硯人,護士小楊說:“殷醫生昨晚做了一夜的手術,現在還沒從手術室出來。”
知道他們醫生做手術能做好幾個小時之長,但從昨晚做到現在還沒結束,徐音心里還是有些感慨的。
她今天沒慌著繼續化療,而是找了個位置坐下,想等殷硯結束后,問問他,自己現在的身體狀況,以及告訴他,自己懷孕的消息,看他有什么建議。
徐音坐在辦公室走廊外的長椅上,周圍人來人往,環境嘈雜不堪,她將手輕撫在小腹處,望著正前方的醫院標語,思緒已不知飄向了何處。
熬了一夜,殷硯步履沉重地從手術出來,換掉手術服,回到了15樓的血液科。
還沒走到辦公室門口,老遠就看見了坐在長廊椅上,望著空白墻體走神的女人。
“這么冷的天,怎么不多穿點?”
殷硯將手彎處掛著的外套,像是順手一般,遞到了徐音面前。
原本意識神游的人,被眼前突然遞出的外套打斷了思緒,她抬頭,才發現是殷硯回來了。
“殷醫生”
徐音站起身,望向他,卻并沒接他的外套。
見她不接,殷硯也不在乎似的收回手,打開辦公室門走了進去。
“今天怎么來這么早?”
要是平常,她一般都是下午兩點左右才到醫院,殷硯抬起手看了看表,正好十一點半了。
做了一夜手術到現在,什么東西也沒吃,他打開熱水壺,倒了一杯水杯子里,而后坐下,拉開抽屜,從里面拿出一個面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