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離婚有30天冷靜期,如果在這期間我反悔了,這個婚她也離不了。”
他說這話時,很是平靜,可眼底卻閃過了一抹狠戾。
賀瑾昭做人做事就是這樣,只要他認定是自己的東西,那么他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松手。
看賀瑾昭這個狀態,何諭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他張了張嘴,遲疑一番,還是提醒道:“醒了,你也別整太過,俗話說強扭的瓜不甜,你這別搞得到時候雙方臉面全撕破了。”
和徐音也認識了這么多年,她的那個脾氣,何諭還是有點了解的。
要他的話來說,徐音跟賀瑾昭都是瘋子,兩個瘋子,如果說徐音是那種擺在明面上的瘋,那賀瑾昭就是藏在里面的瘋。
兩人脾氣都倔,認死理,誰也不服誰。
猶記得,賀瑾昭在外邊玩那兩年,徐音當時那個架勢,真是恨不得將他剮一層皮下來。
賀瑾昭沒在淺水灣3號待多久。
何諭陪著他喝了會兒酒,他終究是覺得沒意思,于是在凌晨一點,開了輛何諭的車離開了淺水灣。
一路駛向城市中央,越往城中走,他的心就越空,也不知道該去哪兒,想回家,可那里的人又不歡迎他。
停在一個紅燈前,賀瑾昭靜坐一分鐘后,終于反手打了個方向盤,往醫院的方向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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