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音這一覺睡過去后,就好幾天沒再醒過來。
她是在半夜發起的高燒,賀瑾昭連夜打電話通知吳醫生過來。
何諭不知道從哪兒得到的消息,在吳醫生到后不過十分鐘,他人也趕到了山野別景。
“怎么回事?聽說徐音今天出事了?”
何諭一進門,直接脫鞋換鞋,絲毫不把自己當外人。
他和賀瑾昭七八年交情了,是從還沒發達時就結交的情誼,何諭換完鞋進屋就往二樓走,臨到快到房間時,他才停下,望向身后的賀瑾昭:“徐音穿著方便吧?可以進去嗎?”
賀瑾昭“嗯”了一聲,“吳醫生也在里面。”
聽到這話,何諭才沒有顧忌地推門走了進去。
徐音閉眼躺在床上,明明嘴唇白得跟抹了粉一樣,但臉頰處卻又泛著微紅。
吳醫生在幫她量體溫,溫度計拿出來一看,381°。
“是有點發燒,不過還好,我這邊先給太太打一劑退燒針,再開點藥吧。”
何諭看著吳醫生從隨身帶來的醫箱里取出了針劑,他往后退了一步,身體撞了撞賀瑾昭,問:“這都發燒了,怎么不去醫院,還在家里拖著?”
“去了,她不想在醫院待著,所以又帶她回來了。”
何諭聽完撇了撇嘴,瞥了眼賀瑾昭:“我說你倆也是這種時候,你又聽她的話得很了,明明就該留在醫院的。”
“好了,少說一句,別吵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