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特助透過后視鏡看向了后座的老板。
此時的賀瑾昭衣衫凌亂,神色張皇又驚恐,早沒了往日的從容與冷靜。
賀瑾昭勾著頭,將懷中人緊緊貼住自己,他試圖用自己的體溫暖一暖那具冰冷的肉體。
還好山莊下有一處離得較近的醫院,趕到醫院,醫護人員立即推著平車將人轉運緊急救室。
護士連做幾次心肺復蘇后,徐音一口水吐出來,終于醒了過來。
她睜開眼,眼眸中還有些許茫然與無措,在注意到頭頂冷熾的白燈和周圍衣著護士服裝扮的醫護人員后,徐音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來了醫院。
見到她醒來,最高興莫過于賀瑾昭了。
他的西裝西褲早被徐音身上滴水的禮服給浸濕,這時也顧不得寒冷,一下上前就把人抱在了懷里。
賀瑾昭什么也沒說,只是默默將頭埋進了徐音的肩頸處,他整個人有些微微發抖,好像還未從剛才的驚慌中緩過神來。
周圍的護士病人還有陳特助都在看著,徐音后知后覺有些不好意思,她伸手推了推緊抱住自己的男人。
“賀瑾昭”
可推不開,賀瑾昭也不說話,也不抬頭,就這么死死抱住她,像是生害怕她下一秒就會消失一樣。
徐音身上仍是濕噠噠的,現在醒來后,才發現身體越來越冷,不知是不是剛才落水后刺激到的緣故,現在身上的骨頭竟又開始出現刺痛的感覺。
徐音不適的低頭輕輕咳嗽起來,蒼白的臉色顯示出了極度的痛苦。
賀瑾昭退開懷抱,看到這樣的徐音,臉色刷的巨變,瞳孔驟然緊縮:“怎么了怎么了,還有哪里不舒服?”
看徐音剛從鬼門關回來,這懸著的心才剛放下,又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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