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音默了默,仔細想想,又覺得殷硯說得很對,確實,他為什么要幫她保守秘密?他們只是醫生與病患的關系而已。
想著,她搖了搖頭,嘴角綻出一絲疏離的笑意:“是的,您沒有幫我保密的義務,抱歉,是我唐突了。”
她沒有再繼續說什么,只是回過頭,目光平靜地看向主會場,可偏偏是她這副淡然模樣,反倒是讓殷硯氣不打一處來。
“徐音”
殷硯剛出聲喚她,下一秒,便被不遠處一道響亮甜美的聲音打斷——
“殷硯哥!”
穿著白色拖地蓬蓬裙的年輕女孩從遠處跑過來,她穿著鑲鉆的高跟鞋,跑起來一顫一顫的,看得徐音都不禁為她捏一把汗,生怕小姑娘腳下一滑,直接摔在地上。
周思宜跑了過來,手一把挽住了殷硯的胳膊,又是驚喜又是羞怯道:“殷硯哥,你來啦!聽伯母說你今日來,我還有點不敢相信呢!”
畢竟在整個殷家,殷硯是唯一一個最厭惡名利場的。
沒料到周思宜會直接跑過來挽住他,殷硯下意識就看向了身旁的徐音。
可那人卻仿佛沒看見一般,背脊挺得筆直,目光不轉地看著主會場,絲毫沒有要和他們搭話問候的打算。
周思宜還在一旁興奮說著什么,突然注意到殷硯旁邊的女人,想起剛才在老遠的地方,她就看見殷硯好像在跟身旁人說話。
她皺起眉,仔細打量旁邊人,不記得印象里還有這么一號人物。
又看向她所穿的禮服,越看越眼熟,直到經紀人el姐走到她身旁,小聲說了句:“思宜,她身上穿這件禮服,就是我們早上原本預定下那件。”
el口中的她,說的自然是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