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我做什么,怎么?難道我說得不對嗎?”
賀瑾昭氣得眼睛發紅,他咬牙切齒地盯著眼前的女人,看著她這副平靜無波的樣子,真是恨不得一把掐死她。
“你真賤啊我天天在外工作掙錢,就為了讓你吃好穿好住好,你呢?你在家就是這么回報我的啊?”
想到什么,賀瑾昭眼底閃過一絲陰毒,“是不是趁我出差不在家的時候,還把野男人也帶到家里來過?”
“在客廳,在浴室,還是在主臥的大床上?”
他說話的語氣,是充滿惡意又帶著一絲厭惡的。
徐音皺緊眉,用一種滿是驚異又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眼前的男人。
他怎么有臉說出這種話的,他自己難道就很干凈嗎?他在外面找女人,胡來的時候呢?
徐音心里堵著一股氣,不過她實在有些沒力氣,近來不知道是化療的緣故,還是其他原因,她總是變得嗜睡又乏力。
下午去公園待久了,回來到現在,一口飯沒吃,身上又冷又餓,徐音整個人現在處于一種低能量狀態。
“賀瑾昭,我不想和你吵,吵架沒意思,你要想離婚,我們明天就去民政局。”
徐音發誓自己說這話是出于內心最真實的想法,她確實沒了以前和賀瑾昭吵架那個精力,自從生病后,她每發一次脾氣都會覺得疲憊無比。
可她的話聽在賀瑾昭耳朵里,卻成了另一種意義上的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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