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苑。
“什么?駱雪住在元董事長的隔壁?從來都沒有女人有過這種待遇。”張紅梅正在喝茶,吃著點心。玉瓶站在張紅梅的旁邊跟張紅梅匯報工作情況和元家的一些情況。
“是的,張主管,您看要不要對這個駱雪動手?”玉瓶說道:“還說什么是專門請來的畫師。您說有這種畫師嗎?”
“當然有,元董事長說有就有。”張紅梅說道:“你去調查清楚這個駱雪的身世。說什么從國外回來的,那我可就要見識見識。今天晚上過去駱雪那里,你備好禮。”
“明白了。”玉瓶說道:“那養媚?”
“不要管她了。反正她現在已經是曲項歌的人,那就是跟我勢不兩立。如果元董事長真的喜歡駱雪,說不定我們可以借助駱雪的力量成功的把實權給奪回來。”張紅梅說道:“只是現在這個情況實在是讓我心煩。”
“您的好心,都被他們當做驢肝肺了。您還是別想這么多。”玉瓶說道:“相信您一定能夠東山再起的。太太不是說了嗎?她讓您韜光養晦,找準時機就奪回權力。您現在正是韜光養晦的好時候。”
“你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只是我現在沒有權力,除了被人欺負,還是被人欺負。沒有什么權力,總是有被踩在腳底下的感覺。”張紅梅說道:“我過些天回去趟老家,畢竟過年了,孩子們都想家了。”
“您什么時候啟程?我來安排。”玉瓶說道:“您這邊還有什么需要的,我都先安排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