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就是真的習武,打拳,以及逢年過節的時候,會舞獅。
沈君怡想到這里,又看了看燕復北。
果然,前世的事情終究還是發生了。
只不過,前世,她是作為旁觀者,從別人的嘴里聽說的這件事。
而現在呢,她成為了這件事的當事人,不僅在夜里的時候,差點被潛入的殺手殺害,甚至她還在給大師兄治療傷口。
這個別人嘴里的大師兄啊,還問她覺不覺得他殘忍呢。
沈君怡微微嘆了口氣,低聲說:“燕大俠,你們都是干大事的人,你們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評判,不過,只一點,你們得注意安全,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她給燕復北在背后的傷口上了藥粉,然后,她又走到燕復北的前面來,準備給燕復北胸前的傷口上藥。
她站在燕復北的跟前,看著燕復北,對他說:“燕大俠,活著才是最重要的,若是不敵,你就趕緊回來。”
燕復北看著沈君怡,聽著她這樣說,心里一熱,他頓時涌起了一種沖動。
想要抓著沈大夫的胳膊,把她拉到自己的懷里。
他想抱一抱沈君怡。
但是,他看著沈君怡那沒有什么情緒的眼神,他就知道,他是自己一廂情愿,自作多情了。
沈大夫幫他包扎傷口,以及囑咐他的這些話,都是因為她醫者仁心罷了。
他又怎么能因為她的善良,而冒昧地唐突她呢?
燕復北垂著頭,不敢和沈君怡對視,生怕被沈君怡看出來自己那齷齪的心思。
沈君怡可是有丈夫,有孩子的人了,他本來就不該對她動心思的。
他可真是該死啊!
喜歡上誰不好,偏偏喜歡上了已經有了家室的沈大夫?
燕復北坐在那,悶不吭聲的。
沈君怡也不是多話的人,于是也沒有開口。
等沈君怡幫燕復北把傷口全都上了藥,且包扎好之后,都已經是半個時辰過后了。
陳婉穗在灶房那邊,都有把雞湯給燉好了。
時辰已經不早了,大家這一通忙活下來,都已經饑腸轆轆的,就連沈君怡也餓了。
沈君怡把藥箱收拾好,又把那些紗布清理干凈,然后提著藥箱站起身來,對燕復北說:“燕大俠,穗娘燉了雞湯,你也去喝點吧,我家穗娘的廚藝啊,可比一些酒樓的大廚都要好呢。”
燕復北看著沈君怡那自豪的模樣,他心跳加速,點了點頭:“既然如此,那我定要過去嘗嘗。”
他說著,也站起身來,先把衣服穿好,隨后,他就跟在沈君怡的身后,兩人一前一后地從后院里出來了。
衛九也已經收拾妥當,正跟白景明在前院里聊天呢。
本來白景明想去后院看看燕復北的,但是衛九哪里能讓他過去啊?
于是,就硬拉著白景明在前院聊天,這才不到半個時辰的工夫,衛九就已經把白景明家里的情況打聽得清清楚楚的了。
從白景明的口中,衛九得知了無能又軟弱的白文康,不僅身體壞了,他還納了個小妾。
白文康并不喜歡沈大夫,甚至是嫌棄沈大夫。
白文康就和沈君怡甚至都已經分開住了,特別是他納了小妾之后,更是只把小妾當成媳婦疼,壓根不管沈君怡了。
至于白景明大哥白宜明和陳婉穗的那些事,衛九都沒心思聽了。
他現在一門心思的想著,白文康納妾,和沈君怡分開過的事。
這個消息可真是來得夠及時的啊!
那是不是說明,他家大哥有機會啦?
沈大夫是不是快要和離啦?
等沈君怡和燕復北從后院里出來的時候,燕復北就看到衛九急匆匆的朝他跑過去,并且,衛九不斷地朝著他使眼色呢。
燕復北看了衛九一眼,兩人十分默契地轉頭,又往后院走去了。
沈君怡回頭看了他們倆一眼,知道他們倆是有悄悄話要說呢,她也沒多問。
她把藥箱放下,看著白景明的胳膊,問:“傷口怎么樣了,還疼嗎?”
白景明立刻說:“不疼!娘,一點也不疼!不說了,我要去喝雞湯了,這次我要喝兩碗!我還要吃一個雞腿!”
沈君怡:“……”
沈君怡無奈地搖了搖頭,跟著白景明一起來到了灶房。
其實經過夜里的事情之后,陳婉穗只要一想到院子里死過三個人,地上還有他們的血,陳婉穗就害怕。
她現在都不太敢一個人去院子里了。
而且,她現在也沒有絲毫胃口。
燉雞湯,完全就是因為白景明想吃。
沈君怡進來的時候,就看到陳婉穗正蹲在灶臺前,看著灶臺里的火苗發呆呢。
陳婉穗的臉色還是蒼白的,氣色不太好。
沈君怡走到她身邊,身后摸了摸她的額頭。
陳婉穗回過神來,看到沈君怡,立刻高興地說;“娘,你來了,雞湯都燉好了,你快喝吧。”
沈君怡看著她的臉色,低聲問她:“今晚,是不是被嚇到了?”
陳婉穗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輕點了點頭,輕聲說:“有點……”
她說著,還看了看院子。
這個小院子,她真的很喜歡!
可是,今晚在院子里,死了三個人!
這讓她以后還怎么敢在這兒住啊?
她真的太害怕了。
沈君怡微微嘆氣,低聲說:“別怕,等這件事過去了,我就請個大師過來驅邪。”
她不僅要請大師驅邪,她還準備讓白景明搬到這里來住。
到時候,就算她不在這里,還有白景明在,以及隔壁還有燕復北和衛九,那陳婉穗就不用害怕了。
如果白景明不在家,那還有劉四斤和黑子呢。
不過說起來,這些都是男人,男人還是不太方便的。
沈君怡覺得,還是得攢攢錢,趁早去買一個丫鬟回來才行。
到時候,有個丫鬟給陳婉穗作伴,幫陳婉穗干家務什么的,陳婉穗也不用做飯洗衣服了,她就能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讀書算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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