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他很清楚,如果叫了,可能會當場死在這間高腳屋,忍住了,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白文豪走去一旁,拿過傭人遞上來的帕子,從容淡定地擦了擦手。-->>
擦完手,他將帕子扔到趙明權臉上,語氣冷冷地說:“自己滾去韓宗良那里道歉。別怪我心狠,你是我的人,只有我打了你,韓宗良才能解氣,否則你早晚會死在他手里。”
趙明權就地一滾,滾滅了身上的火,火雖然滅了,但他腰腹上的皮膚還是被燒傷了。
吐出嘴里的碎核桃,趙明權聲音嘶啞地開口:“謝二爺不殺之恩。”
白文豪抬了抬手:“別跟我拽文嚼字,你道完歉,去中東躲一陣。”
趙明權:“好。”
白文豪揮了揮手:“下去吧。”
趙明權站起身正要走,一個肌肉發達的男人走進來匯報。
“二爺,韓宗良派人過來了。”
白文豪挑了挑眉:“哦?派的誰?”
肌肉男回道:“昂登。”
白文豪扯了扯唇:“有意思。”
隨即白文豪招了下手,“讓他進來。”
昂登獨自一人來到白家寨子,沒有任何懼意,那雙漆黑清澈的眼睛,仍舊如河床底下裸露出來的黑色卵石,黑得水潤透亮,不帶絲毫雜質。
進入高腳屋,昂登向白文豪彎腰行了個禮,隨即直接說明來意。
“四爺說了,感謝白二爺的禮物,從今天起,他欠您一個人情。四爺還問,禮物什么時候能送到?”
白文豪兩手一攤,一副惋惜的表情:“嗐,都怪我手下那群不爭氣的蠢貨,眼看著人都抓到手了,結果卻不小心弄丟了。你回去轉告四爺,讓他放寬心,我已經重新派了人過去,一定把那個女人抓到手。”
昂登按照男人提前教好的臺詞,一板一眼地說:“希望白二爺能快一點,四爺過幾天要去墨西哥,最好能在四爺離開曼谷前把那個女人送到四爺身邊,這樣四爺也能在路上解個悶。”
白文豪笑得瞇起了眼:“昂登兄弟放心,你跟四爺說,我白文豪一定不讓他失望。”
昂登比了三根手指:“最晚三天,三天后四爺就要走了。”
白文豪笑著比了兩根手指:“兩天,兩天內一定把人送到四爺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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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闊葉林和高腳屋,溫如許已經有了ptsd反應,一看到這種植物和建筑,哪怕是在電視上,她都會產生畏懼,就像當年看到葉江和葉開禮同時出現一樣。
因此,對于李總提出的要求,溫如許想都沒想,當即拒絕:“不行,我寫不了以東南亞為背景的劇情。”
李總一副很不理解的表情:“就只是加一個小場景,不影響整個劇本的故事內容。你就簡單的加個這種場景,寫女主到曼谷旅游也行。”
溫如許:“可是不加,也不影響整個劇本的故事內容,為什么一定要加這種無意義的情節?”
李總壓低聲:“是藍夢萱要求的。”
藍夢萱也就是演這部戲的女主。
李總又說:“藍夢萱跟澳區周家二公子周凜的關系,你又不是不知道,那可是周二公子的心頭寶。別說只是加個東南亞場景的情節,就算她提出環游全世界,咱們也沒有拒絕的道理,反正錢是由周二公子出,你怕什么?”
怕什么?
溫如許怕的不是投資方出不出錢的問題,她是怕牽涉到東南亞,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個煉獄一般的地方,她此生都不想再去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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