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陽唔殿內。
侍衛遞上一疊紙:“殿下,這是沈二姑娘戶籍文書的拓本,屬下已經查驗過,沈二姑娘母親是十年前滅門案廷尉府江大人的外孫,沈家有一個沈仲蕭是多年前被害死的。”
“哦?”蕭嶼聞來了興趣:“將這兩個案子的卷宗拿來我看看。”
“是。”
蕭嶼又將一個信遞給侍衛:“對了,將這個東西五日后送回去,并告訴那沈二姑娘說我在秦樓香坊等她。”
侍衛看著他昨日好不容易才從沈蕪手里搶回來的彩頭,居然又要送回去?還要五日后?
侍衛不理解,但是只能照做。
霞光被墨色天幕吞噬,夜色漫過整座京城。
鎮國將軍府門口。
司懨下了馬車,不知為何跟宋奕珩說完話后心情極其差,看什么都不太順眼。
進入廂房,發現那個人已經背對著他躺在床上了。
司懨解著衣帶莫名有些不悅:“睡了?”
那頭回:“沒睡。”
“今天宋奕珩來找你了?”
那人語氣淡漠:“嗯”
“說什么了。”
那頭半晌沒回。
司懨又問了一遍:“問你呢。”
那頭還是沒回音。
司懨心里莫名有些惱火,上前將她掰過來:“問你呢,你啞”
掰過來的那一刻司懨的話又咽了回去,只見沈蕪滿臉滿身被貼滿了黃色符咒,整個人身上濕噠噠的。
司懨蹙眉:“你這是?”
“你說呢?”沈蕪滿臉幽怨,將臉上的紙符撕下來扔給司懨:“還不是你,搞一些什么術士來給我驅魔,我是什么妖怪魔鬼嗎?”
驅魔?司懨突然想起來,好像他之前確實給寒鴣說過請些術士來給她驅魔,時間長了他都快忘了。
不過,看著她滿臉都是符咒的模樣,司懨不知道為什么很想笑。
瞧見他笑,沈蕪不開心了:“你還笑,你搞些什么給我驅魔。”
她一下午被兩個丫鬟架著驅魔驅到現在,站得腿都疼,他還好意思笑?
司懨咳嗽了聲:“確實該給你驅驅魔。”
每天跟個妖精一樣,惹得他欲火難耐。
沈蕪:“??”
沈蕪一個大無語再次躺下去背對著他,不在理他。
這人簡直就是神經病,沒事給她驅魔,驅個鬼的魔。
司懨唇角噙著笑,伸手將她從床上抱起來。
“你干什么?”
司懨眼尾掃她:“沐浴。”
沐浴?沈蕪猛然想起上次在浴桶里那水花四濺的曖昧場景。
“我不想去。”沈蕪當即就拒絕:“我不洗澡。”
“由不得你。”司懨目光平靜。
沈蕪掙扎不過,只能任由那人幫她褪去衣物,將她放在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