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場舞曲對決只有一勝和兩勝的沈蕪跟蕭嶼有資格對決。
沈蕪選的是舞,蕭嶼選的是樂曲琴,蕭嶼上來就說要與她一同合演。
沈蕪很是無語,但是也沒辦法畢竟人家是皇子,合就合唄。
沈蕪跳的是她前世學的凌波仙塵舞,以輕盈舞步似水波蕩漾出名,此舞一出她必贏。
這舞不是勝在舞蹈本身,而是勝在蠱惑人心。
蠱惑人心,她最在行,在宦官面前她必須在行。
當她抬步進入時,眾人視線瞬間被吸引過去,他們欣賞的不是舞蹈本身,而是那幅身姿。
婀娜多姿的身姿仿佛能蕩漾在人心尖,引起一陣心亂。
有人吞了口口水:“這腰扭的,絕非凡品!”
也不知道這宋家小公爺修了什么福氣能吃這么好?
宋奕珩也愣住,他從來不知道沈蕪竟然會跳舞,跳得如此宋奕珩只覺自己心里很煩很亂。
沈青看見他直勾勾地盯著沈蕪,臉色鐵青滿心嫉妒,恨不得將宋奕珩眼睛擋住,恨不得將那個狐貍精給挫骨揚灰。
當然這樣想的就只有場內的男子,但女子就不這樣想了,她們只覺得這沈家姑娘一副狐媚樣,當庭廣眾跳舞恬不知恥!
司懨盯著那雙瑩潤嬌媚的眼睛眉間緊蹙,不知為何旁邊那些齷齪的眼神讓他很煩,讓他有一種現在想把他們都弄死眼睛挖出來的想法。
可是一想到她方才說的那句這是送給他的禮物,又將那股沖動強行壓下去。
司懨看著臺上那個翩翩起舞的人,心里妖女兩個字更甚了些。
這人果然留不得,莫名讓他心緒煩躁。
舞沒停,旁邊的琴倒是彈錯好幾個音。
舞閉投票期間出現一個有意思的現象,男子都投給了沈蕪,女子都投給了蕭嶼,除去被沈青強迫的宋奕珩那一票,以及靈玥公主鳳卿兩票。
男多女少,自然是沈蕪贏。
如此一來雙方便達成平局,太子太保剛想說加試。
蕭嶼打斷他:“不必了,沈二姑娘身姿優美一舞傾城,這彩頭自當送給沈二姑娘。”
沈蕪沒拒絕,畢竟下一場還不知道能不能贏呢,朝蕭嶼道過謝轉身落座在司懨身旁。
沈蕪看向司懨擺出一個傻笑:“喜歡嗎?”
司懨本來還在那股怒氣里,可她問他時的那雙清澈的眼睛,讓他胸口處有些酸澀,又仿佛有股溫熱在往四肢流竄。
司懨滾了滾喉嚨冷聲道:“不喜歡,下次別跳了。”
想起那些眼神他心里莫名其妙窩火。
而對面的蕭嶼望著那個笑得純真的人,心里不知為何生出幾分焦灼難耐。
席面結束,便是大家四處談資論語之時,跟著司懨身后見了幾個官員后。
太子太保白墨云過來將彩頭遞給她,沈蕪接過錦盒還是問了白墨云。
“白大人,不知為何這次您沒有邀請我們沈家,您可認識我小叔父沈仲蕭?”
白墨云年紀約莫三十左右有些胖,卻給人一種學識磅礴的儒雅氣質,聽到這話白墨云詫色閃過,很快又恢復平靜。
“沒聽過這個名字,這次可能是疏忽所致,望姑娘見諒,恭喜姑娘獲得此彩頭,切記還有一個人查看才好。”
說完他轉身就走,可沈蕪卻從那雙眼睛里感覺出來,此人肯定認識小叔父,兩人也一定有些淵源。
沈蕪在司懨后面想開錦盒之際,宋奕珩跟沈青走過來。
宋奕珩蹙眉:“阿蕪,你怎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跳如此不文雅之舞呢,這你日后嫁進來傳出去讓我們宋家臉往哪兒擱。”
沈蕪實在懶得理這個自以為是之人。
沈青卻靠近她拉她的手腕開了口:“就是啊姐姐,你這如何當得了宋家主母呢,拋頭露面的成何體統,你我二人要多為珩郎考慮啊。”
沈蕪翻了個白眼,剛想回懟,就聽方才跟官員說話的司懨過來開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