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來他也不在教她,只留給她一句:“放只狗爪子都比你鬼畫符的好。”
也不知道她這是遺傳了誰。
沈蕪沒等來丫鬟的消息,卻等來了鳳卿上門。
鳳卿走進看到她寫的字當場就笑了出來:“沈姑娘一表人才,沒想到連字都龍飛鳳舞呢,妙哉也。”
沈蕪瞪她一眼,將字搶過來:“鳳家主今日有何事?”
鳳卿巡視一眼周遭:“看來我今日來得不巧這司大將軍不在府中,罷了,我今日來是將這兩日利錢提前給你的。”
一沓銀票擺在她面前,沈蕪看著猶如書本一樣厚的銀票有些震驚。
按道理這才短短不過十日,不可能有這么多。
她疑惑看向鳳卿,鳳卿唇角輕勾,玉扇遮面:“這是本家主提前給你的定金,后面的鳳尾紗可還要賣給我才是。”
沈蕪不想要這人情,也不想將后面的鳳尾紗再賣給她,抬手將一大半銀票還給鳳卿。
可鳳卿用玉扇將其推了回來,又將一個錦盒遞給她:“還要勞煩姑娘將這份禮交給你們將軍才是,就說錦衣布行想與司將軍交個朋友。”
說完鳳卿就走了,索性這次沒在親她,沈蕪松了口氣。
白來的銀票不要白不要,沈蕪本沒想打開那錦盒,可再三猶豫還是打開了。
萬一是什么暗器不好的東西,豈不是讓司懨懷疑她。
好在里面只是布料跟一枚花鳥玉佩。
不知過去多久丫鬟回來,跟前世沒有區別,這次賓客名單里依舊沒有沈家。
也不知這新任的太子太保與沈家有何愁何怨。
只是當下她還得想別的辦法,思來想去也就只有找司懨這一個辦法了。
只是今日沈蕪等了很久,等到半夜也沒有等到司懨回來。
無奈只能先回自己廂房睡下明日早點起來問司懨。
夜露浸著涼意,沈蕪是被一陣指尖的觸感擾醒的。
意識回籠時,司懨溫熱堅實的胸膛呈現在眼前。
而她正躺在司懨的床榻上,外衫松垮滑到肘彎,只余下一層薄襯,被她掌心的溫度熨得發燙。
他的手指碾過她時力道極輕仿佛在克制什么,可卻精準地落在她每一處興致點。
沈蕪忍不住低哼出聲,眼睫顫了顫,還未完全睜開眼,下頜被輕輕捏住迫使她抬頭。
對上那雙迷離卻又像蓄勢猛獸的眼底,他拇指摩挲她的唇,眉宇微挑又帶著溫柔:“醒了?還以為你不會醒了,不是讓你等我嗎?”
他的動作沒聽,指腹劃過她腰側時力道稍重,沈蕪身子一軟。不自覺攥住他的衣襟,指尖泛白:“將軍別這樣,我等你沒來我就睡了。”
司懨瞧著那副嬌憨媚惑的模樣眼底暗芒更甚,果然是只妖女。
司懨沒應聲,只是附身逼近手掌順著脊背緩緩往上移,帶著不容抗拒的掌控,讓她渾身力氣防線逐步泄下,沈蕪下意識環住他的脖頸。
“想要?”他唇齒擦過她的耳廓,聲音蠱惑帶著滾燙的溫度。
沈蕪偏頭躲開那酥癢,氣息混亂:“如果我想要的話,將軍能不能帶我去太子太保的升遷宴,我想去見一個人。”
司懨動作驟然一頓,掐住她鎖骨的力道陡然加重,似懲罰又似索求:“去見誰?宋奕珩?”
不等她回答,那帶著隱忍的洶涌突然釋放,沈蕪痛得悶哼出聲,眼睛瞬間濡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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