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懨蹙眉,腦海里浮現的是國公府那間密室,他小到商賈大到深宮,什么密室沒見過。
可方才那間密室工法巧妙,連他也看不出開關在何處。
看來還得問那沈蕪才是,現在就去她問!
日光穿過云層變得格外柔和,透過紗簾篩下朦朧的光斑,在酣睡的人身上輕輕晃動,描摹著那纖細的白皙的脖頸。
司懨的手懸在她脖頸上方,指腹貼著微涼的肌膚,只要五指微微收攏,就能結束她的命。
可不知為何,他的手卻不受控制地下滑,落在那起伏上,掌心傳來滾燙的溫度。
司懨暗罵一聲,這手怎么就管不住?真該剁了。
沈蕪被這一抓抓醒,睜眼就瞧見司懨那張幾近妖孽的臉。
“將軍?”沈蕪驚呼:“你怎么在這?”
司懨將她攔腰拽起,清香混合熱氣撲鼻而來:“我怎么在這你不清楚?”
貼著那滾燙的胸膛,沈蕪身子一僵心里叫苦,不會吧,問密室問到這里來,這人是怎么進來的?
“將軍,我真的不知道。”
“不知道?”司懨將她的衣物逐漸褪去,露出纖白的肩頸,附身咬住她的鎖骨,力道帶著懲罰的意味,狐貍眼亮地驚人映著她的慌亂:“沒關系,不聽爹的話,爹有的是辦法讓你開口。”
肩膀酥癢和疼痛同時傳來,沈蕪渾身戰栗,既怕他的狠厲,又對他這種舉動感到無措。
她無法告訴司懨那密室,因為里面壓根沒有圖,只能任由他的手侵蝕著她的身子。
他的手下滑,嗓音低沉磁性:“說不說?”
下腹傳來刺痛,沈蕪咬著唇:“將軍,我真的不知道。”
就在他的手繼續下滑時,屋外突然傳來一聲:“沈蕪,你給我出來,你這個賤丫頭,是要丟盡為父的臉嗎?”
沈蕪心驚,忙將司懨的手拿開:“我爹來了,將軍快藏起來。”
這要是被發現,有理也說不清了。
司懨挑眉,一把抓過她的脖頸,指腹摩挲著她細膩的肌膚,眼底翻涌著戲謔:“怕了?誰是你爹?”
另一只手狠狠掐在她腰肢的軟肉:“現在說,來得及。”
門外腳步聲咚咚咚地砸在青磚上,像擂鼓般敲在她心上,越來越近,幾乎要踏碎她的神經。
“我真的不知道,將軍快藏起來。”
沒想到這個時候司懨還有心情問這個,她也顧不得腰上的疼痛,拼了命將司懨推開,趕忙整理自己的衣物發髻。
轉頭一看,司懨竟氣定神閑地斜倚在梨花木躺椅上,單手支著下頜長腿交疊,狐貍眼半瞇盯著她慌亂的模樣滿是嘲弄,壓根沒有要藏的意思。
“沈蕪!你人呢?”沈槐中的聲音已經到了門口。
沈蕪急得眼前發黑,不知拿來的力氣,一把拽起司懨就往柜子后面推。
又慌亂地放下帷賬,將里屋擋得嚴嚴實實,這才扶著門框,強裝鎮定地往外走。
迎面就撞上怒氣沖沖的沈槐中,他額角青筋暴起,眼神像是要吃人。
“父親,你有何事?”
她不知道沈槐中今日過來做什么,平時他從不來,也不知道她院中的護衛去哪里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