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氏被看得身子一個激靈,臉色煞青煞白解釋:“是阿蕪這丫頭,前不久被司大將軍認干女兒了。”
宋夫人臉色鐵青,滿眼震驚,干女兒?
司懨認沈蕪作干女兒,那她女兒舒然該如何自處?只見宋夫人身形晃了幾晃,差點站不住腳暈過去。
這簡直是晴天霹靂平地驚雷,老天不公啊!
這時御醫很快從臥房內出來,拱手說骨頭已經接好。
聞宋夫人心頭才算擠進來一絲安慰,又顫著手朝司懨道謝,又強留司懨在國公府吃午飯。
而屋外沈蕪不僅被司懨的話嗆到,還被御醫的醫術驚到。
這御醫她前世見過,可這御醫當時并未將宋奕珩的骨頭接上去,更別說還如此神速。
沈蕪頓覺毛骨悚然,看來宋奕珩的脫臼不是無人能治。
而是有人根本不讓宋奕珩治。
果然還得是權勢,沈蕪贊嘆。
司懨一等人出來之際,她躲在一旁,想跟在后面。
可司懨在看到她的一瞬,上前掐著她的肩膀,順著力道摟她一同走在前方。
“我的女兒今個受委屈了,待會要好好吃點才行。”司懨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聲道:“你來帶我去密室,若是找不到,我讓你血濺當場。”
昨日寒鴣在國公府書房搜遍也沒有找到什么密室。
今日他來親自尋,正巧遇到她。
趕上了。
沈蕪心底驟然縮緊,她怎么忘了這一茬了,剛才就應該想到的。
司懨找不到密室定然會讓她帶他去,早知道早點溜之大吉了。
沈蕪后悔,死定了啊!
“將軍,能不能下次。”
“下次?”司懨那只搭在她肩膀的手微微前傾抓住她:“好啊,那要看你如何服侍我了。”
沈蕪心驚,顫顫縮縮:“前兩日不是才剛服侍過將軍嗎?”
“服侍我?”司懨唇角輕勾:“那是本將軍服侍你才對吧,你在下面跟個死魚一樣。”
?這廝再說什么,沈蕪反駁:“那日只是我太困了好嗎。”
沈蕪咳嗽一聲:“下次,下次一定好嗎,今日在國公府不方便。”
“國公府不方便,那是你家方便還是我那方便?”司懨手臂很長,那手幾乎搭著她胸前,抓得她難受。
沈蕪繼續求饒,想撇開那只手,可那手像她的衣服一樣,甩也甩不掉。
他們兩人勾肩搭背的曖昧動作讓后面的人大吃一驚,這等不雅舉動實在讓人難以啟齒,這司懨不是清心寡欲嗎,怎么對自己認的女兒毫不避嫌?
定是這沈蕪不守婦道!
宋夫人恨得牙癢癢,她定不會讓這等卑劣之軀嫁給國公府!
沈氏神色復雜,她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哭,笑的是沈蕪名節怕是日后不保,難受的是沈蕪這賤人還真的攀附上了司懨這棵樹,還是顆巨樹。
她的青兒怎就沒這個運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