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救我!
文語詩沒喊疼沒求救,紀建設倒是喊起來了。
馬萍韻拽文明的手一頓,猛地轉過頭,就看見自已大兒子正被文語詩壓在身下。
文語詩正用著她剛才掐文明的架勢,雙手合攏,死死掐著她兒子!
看到這一幕,馬萍韻瞳孔猛縮。
腦子里想著‘怎么可能,文語詩怎么可能還有余力反抗’,身體已經下意識朝著文語詩和她兒子所在的方向奔了過去。
娘……
紀建設小臉已經被掐到青紫。
文語詩下手可比剛才馬萍韻為了引文語詩上鉤的裝模作樣狠多了。
你放開我兒子!
把馬萍韻的話當成耳旁風,文語詩沒有一點兒要放開的意思。
你別過來,你再多走一步我立馬掐死他。
你敢!
你猜我敢不敢。
你弟弟可還在我手里呢,你動我兒子一下,你弟弟也好不了!
那咱倆交換!
兩人莫名其妙就達成了交換協議,馬萍韻的視線控制不住的朝文語詩下半身看。
注意到她的視線,文語詩蒼白著一張臉似笑非笑:看什么呢
話剛說出口,一個不設防,文語詩肚子就被掙扎中的紀建設狠狠踹了一下。
她掐著對方的手沒松開,被踹得結實,也只是忍著疼悶哼了一聲。
除了臉色更加蒼白之外,看不出其他異樣。
馬萍韻眼睛瞪大,滿眼的不敢置信。
看見她這個表情,文語詩明知故問:你看什么呢
是看我怎么沒出事還是納悶我怎么沒大出血
馬萍韻沒說話,眼神里的復雜代表了一切。
她生過兩個孩子,不是沒有懷孕的經驗。
文語詩剛才摔成那樣,肚子又被那么狠地踹了一下,但凡是個孕婦,經歷這兩遭,命都得沒大半條。
可文語詩愣是除了身上的擦傷流血和臉色不好之外,一點兒別的事兒都沒有。
不僅沒有大事,還有力氣鉗制她活蹦亂跳的兒子……這她要是還沒看出來不對,她馬萍韻也不用活了。
咬著牙,馬萍韻很篤定的說:你根本就沒懷孕!你騙紀澤的!
文語詩搖搖頭:你說對了一半,我的確沒懷孕,但是你怎么不猜我裝懷孕是為了騙你呢
拽著紀建設,文語詩照著養子的臉就是一個巴掌:你兒子真的很討厭,你也很討厭。
舍不得兒子就別讓人領養,把兒子給別人養了,你還住過來就近看著了,廖青花現在都支棱不起來了,我連她的臉色都不看,你還想讓我看你的臉色
文語詩只要一想到自已給別人養孩子,還要被對方監督,輕了不行,重了也不行的。
她就犯惡心。
也不知道溫慕善上輩子是怎么受得了的。
反正她是受不了。
正好借著假懷孕,她能順帶著把馬萍韻踢出局,省得馬萍韻一直在她身邊癩蛤蟆跳腳面,又咬人又膈應人。
和文語詩對視,接收到文語詩眼神里的挑釁,馬萍韻腦子有一瞬間的空白。
然后。
她想起了溫慕善曾經和她說過的懷疑……
溫慕善早就說過文語詩的所作所為特別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