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馬萍韻雷厲風行,想明白要怎么對紀澤了。
那邊溫慕善同樣雷厲風行。
她也想明白要怎么對嚴凜了。
對于‘不小心’聽到媳婦在私底下對自已‘告白’,從而興奮到想要白日宣(咳)的嚴營長。
溫慕善能做的。
自然是幫他把多余的精力發散出去……
……
大隊長媳婦崔紅梅拿著剛在村口摘好的菜進院兒的時候,就看見自已閨女正扒著自已兒子兒媳屋的窗戶根兒,看得津津有味。
她眼皮跳了一下,咬著牙小聲喊:夏夏,你干啥呢!個小丫頭不學好,學人聽墻角了。
嚴夏夏一點兒沒有被抓包的驚慌,聽到自已娘問自已干啥呢,她緊著朝崔紅梅招手。
娘你快過來看。
一句話,直接把崔紅梅給鬧了個大紅臉。
崔紅梅也顧不上說女兒了,緊著擺手后退:我不看,我看啥呀。
她又不是那種會偷聽兒子兒媳墻角的人。
她剛才和村里婦女一塊兒圍著摘菜的時候,還很不贊同其中一個當婆婆的,天天睡兒子兒媳中間。
她都覺得那不是正常人。
剛在外標榜完自已這婆婆做得有多開明,結果一回家和自已閨女一塊兒聽墻角……
以她的薄臉皮,她干不出這打臉事兒。
誒呀,娘你猶豫啥呢快過來呀。
我不過去,你趕緊過我這兒來,別看了,不像話。
想到兒子兒媳現在在屋里有可能干啥呢,她就尷尬得頭皮發麻。
知道自已娘是什么性格,說不看肯定就是不看,嚴夏夏嘆了口氣,趁她娘專注尷尬,直接小跑過去把人給扯到了窗戶下邊。
娘你別掙扎啊,你掙扎我就喊,我一喊我哥和我嫂子就知道咱倆在偷看他們了。
我反正嗓門大臉也大,就怕娘你到時候不好意思。
這、這……老實人崔紅梅一張老臉通紅通紅的,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已閨女。
因著離得近,就在窗戶根底下,她能聽見屋里邊兒子兒媳說話的動靜。
一片空白的腦子還沒反應過來呢,耳朵已經聽到自已兒媳在那兒說——
嚴凜,快點。
話落。
屋里喘息聲明顯有些粗重急促。
夏夏,別鬧了,松開我,快走。要不是胳膊被女兒摁著,崔紅梅都恨不得把耳朵堵上。
她真的不想聽這小兩口親熱。
見自已娘實在抵觸,嚴夏夏有些納悶:走啥啊,我這正看著熱鬧呢,娘你快看,哥剛做完仰臥起坐,現在又開始做俯臥撐了。
還是馱著嫂子做俯臥撐。
她剛才光顧著看熱鬧了,忘了幫她哥數數了。
反正她哥一直在那兒卷腹,卷挺長時間,累得跟狗似的。
崔紅梅:啊你說啥你說你哥跟你嫂子在屋里鍛煉呢
啊。嚴夏夏被問得莫名其妙,對啊,不然我拉你看啥呢。
她也不明白為啥自已娘死活就是不看,多好玩啊。
她還是第一次見做俯臥撐,背上還能坐個人的。
娘你說我要是進去說我也想玩,我哥能馱著我做俯臥撐不
終于搞清楚屋子里兒子兒媳到底在干啥,也偷眼瞟了一下,確定女兒說的是真的,沒逗她,崔紅梅整個人卸了力一屁股坐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