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三鳳你瘋了那瓜子皮上還有口水呢,粘在臉上,觸感惡心。
文語詩被她惡心得夠嗆。
劉三鳳叉腰:你才瘋了呢!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是啥意思馬萍韻沒聽明白我聽明白了!
她氣得拿過溫慕善手里的瓜子殼繼續砸文語詩。
你是好樣的,有本事別躲啊,剛才編瞎話讓老娘給你背黑鍋的時候不是挺厲害的嗎
當著老娘的面叭叭叭說那么一堆,什么我和善善是一伙兒的,什么我們背地里指使紀建設和紀建剛污蔑你。
什么紀建剛剛才說你虐待和想賣孩子的那些話都是我教的……
劉三鳳對著文語詩吐口水:我教你奶奶個腿兒!
造謠造到我頭上了,還是當著我的面,你當老娘死了
之前你讓老娘給你做那不正經的衣服的事兒老娘還沒跟你算賬呢。
要不是善善勸我,說你孤身一人嫁這么遠,不容易,讓我多包容包容你……
要不是善善早早勸我放你一馬,你以為我真不記仇呢
她早就看文語詩不順眼了。
之前還把房子點了,還要和她夫妻倆睡一張床,還要在她屋里熏香腸……
可以說文語詩惹毛她的點太多了。
劉三鳳其實早就想占著理光明正大的和她撕一場了!
看著沖過去打文語詩的劉三鳳,馬萍韻更懵了,說好的兩個人的戰場,怎么現在莫名其妙卷進越來越多的人了
剛才還只是把溫慕善給卷進來了。
現在好了。
又進來一員猛將。
她腦子還沒消化清楚,身體已經下意識往外躲了躲。
劉三鳳打起架來和她不一樣。
這真是猛將。
打架都是大開大合的打,不像她專門愛扇點嘴巴子,薅點頭發。
和劉三鳳一比,她打架打得還是太含蓄了。
余光看到有人在向她招手。
馬萍韻側頭,愣了一下。
是溫慕善。
頂著一腦袋問號,她放下兩個孩子走到溫慕善旁邊:你找我有事兒
溫慕善分了她幾顆瓜子:沒事,就是讓你在場外休息的時候吃點東西補充一下體力。
馬萍韻:……
沉默了幾秒,馬萍韻忍不住道:我們好像不是這么和諧的關系。
她和溫慕善的仇,細算起來,比和文語詩的仇怨還要深。
當初溫慕善新婚夜,她可沒老實。
把紀澤在新婚夜叫走,留溫慕善一個人獨守空房遭人笑話,想也知道溫慕善會有多恨她。
之后她給紀澤下藥,他們滾到一起……還被溫慕善帶人抓了個正著。
換位思考一下,如果她是溫慕善,抓到自已男人和別的女人攪和到一起,還要替對方養孩子……
嘶……光是想想,她都想殺人。
這么想著,馬萍韻下意識和溫慕善拉開了距離。
她怕溫慕善想殺人的時候順手給她一刀,畢竟按照常理,她應該在溫慕善的獵殺名單第一位。
只不過溫慕善現在的日子據說過得不錯,有很大的可能不會和她魚死網破。
察覺到她的小動作,溫慕善挑眉:你躲我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