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眼有多小你不知道
真以為叫一聲姐姐妹妹的就姐妹情深了
她這次沒徹底弄死我,不是因為你,是她不愿意借刀殺人,她恨我恨到就想折磨我想親手弄死我。
文語詩早就看明白了。
她感覺自已這雙眼睛看透了太多。
溫慕善哪有真感情啊,溫慕善對她可是純恨。
如果有機會能親手弄死她,別說她和小文綁死了,她就是綁一百個人要死一起死,溫慕善下手都能下得毫不猶豫。
那才是溫慕善!
覺得她把溫慕善妖魔化得不像話,小文在意識海里狠狠翻了個大白眼。
你愿意怎么想就怎么想吧,反正我把你弱點告訴我善善姐了,你現在就是那秋后的螞蚱,蹦跶不了幾天了。
所以她沒必要和這塊兒‘老姜’耍嘴皮子,徒惹自已生氣。
有溫慕善當靠山,小文現在活的就兩個字——傲氣!
再也不像一開始那樣,跟條喪家之犬一樣倉惶著就會哭哭啼啼了。
她和重生回來的文語詩的境況仿佛調了個個兒。
現在倉惶無措只能無能狂怒的……換成了某位曾經的‘首長夫人’。
小文嘿嘿兩聲笑了出來,笑得莫名其妙又滿是嘲諷解氣。
文語詩被她氣得眼前一黑:我是秋后的螞蚱
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和我綁死在一起,你幫溫慕善對付我,你就不怕我遭難的那天,你也沒法獨善其身
我們現在在一個身體里,你把傷我的刀交給我們的仇人,你就那么有自信她不會順手也給你一下
你可別忘了,咱爸媽出事可有她的手筆。
是她幫齊渺渺壞了我們的計劃,要是沒有她,齊渺渺翻不起那么大的浪,爸媽也不至于白白折騰一場,最后還得回去接受處罰下放。
要不是她落井下石,咱親人現在可還好好的在城里過日子呢,廖青花被咱們耍得團團轉,不愁不會隨咱們的意,押著紀澤幫咱爸媽脫罪。
明明一切都是可以挽回的,就因為溫慕善幫著齊渺渺壞了咱們的計劃,害得爸媽現在是好是歹我們都不知道。
連最后回旋的余地都被溫慕善縱容齊渺渺給掐死了。
她那個時候怎么沒想過顧及一下你怎么沒想過你是她‘好妹妹’,她不好對‘好妹妹’的親人落井下石
這樣仿佛和自已站在同一陣營的挑撥話,小文這兩天沒少聽。
老姜就像左右腦互博一樣,一會覺得和她是同一個人是恥辱,一會兒又‘咱爸媽、咱爸媽’的和她扯到一個陣營了。
她是真懶得再和老姜掰扯誰對誰錯,誰有理誰沒理,溫慕善報復她們全家合不合理了。
和老姜比,她都覺得自已最起碼還講點理。
而不是身居高位習慣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自已怎么狗都行,別人反擊就是倒反天罡、心性惡毒。
老姜懷揣著這樣‘高傲’的想法,這讓她上哪說理去
沒法說理。
哪怕真站在一個陣營里,也沒法說理。
虧得老姜剛才還好意思說——和她不是一個人,不承認和她是一個人,嫌她蠢。
小文說實話。
真正嫌棄對方的,應該是她,她才不想和這樣的老東西是同一個人呢!
……
兩人菜雞互啄半天,文語詩總算是走到了紀家院門口。
她腿跟灌了鉛似的,累得臉色都白了幾分。
陰郁的看了眼紀家屋里,這就是她的好婆家,她住院這么長時間,愣是沒一個人過去照顧她哪怕一分鐘。
心里的埋怨翻江倒海,余光卻看見一道小小的身影突然從旁邊躥了出來,正奔著她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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