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溫慕善和齊渺渺說不可能放過她的話還猶在耳。
她既然選擇這一次把溫慕善給拖下水,就不能把人給得罪死了。
她想讓溫慕善相信她是無辜的,想讓溫慕善和她站在同一戰線。
那討好對方,在她看來,就很有必要了。
說不定溫慕善對她改觀,這一次能給她條活路呢
說到底,整個老虎溝生產大隊現在還是嚴大隊長說了算。
溫慕善作為兒媳,在嚴大隊長面前是很能說得上話的。
萬一溫慕善被哄高興了,能幫她說幾句好話,讓她被從輕處理呢
懷著這樣的心思,羅英對遠處的溫慕善擠出抹笑,再一次抬高聲音為溫慕善兩個哥哥正名。
溫家兄弟都是正派人,文語詩找的人變著法的想讓他倆犯錯誤,他倆都沒動搖。
后來那群人眼看事情不成,惱羞成怒,想要直接對溫家兄弟下手,溫家兄弟發現不對,三兩下解決了他們之后,把他們送到了稽查隊。
又正派,又英勇!
院子里。
溫慕善掐了自已一把,才沒讓自已笑出聲來。
羅英打得什么算盤,她心里有數,也看出來羅英是想討好她了。
但是她沒想到羅英的討好這么幼稚。
就這么明著扯個嗓子吹捧她娘家哥哥
這樣淺顯又直白的溜須拍馬,倒是出乎她意料的‘震’住她了。
一種淡淡的尷尬蔓延開來,溫慕善以拳抵唇咳嗽了一聲。
看出她的不自在,羅英見好就收:溫家兄弟把文語詩買通的人送到了稽查隊。
稽查隊的同志順藤摸瓜的一查,查出來買通他們的人叫齊渺渺,身份是插隊到咱們老虎溝生產大隊的女知青!
聽到這里。
外頭圍觀眾人頓時議論紛紛。
嚴大隊長狐疑的眼神看向齊渺渺,齊渺渺還和文語詩較勁兒呢,見狀趕緊說:和我沒關系啊,我也是受害者!
羅知青剛才說了,這是文語詩布的局,為的就是把我們這些仇人給一網打盡了。
羅英點頭:沒錯,稽查隊的同志是查到指使他們的人叫齊渺渺了,但是沒有證據,齊渺渺這個名字也是他們招供供出來的。
怕是誣陷,稽查隊的同志又仔仔細細查了一遍,這才查出來他們其中有人看到了買通他們的人的知青證明。
說到這兒,羅英一臉憤恨。
她咬牙切齒道:那知青證明上竟然寫的是我羅英的名字!
啊
只聽外頭‘啊’聲一片。
羅英扯著嗓子說:沒錯,上邊寫著我羅英的名字!所以稽查隊那邊查了一圈,查到我羅英頭上了!
我明明啥都沒干,這么大的事兒,最后竟然會查到我的頭上。
她自已現在說出來都覺得諷刺。
手里的刀變了個方向指向文語詩,她恨對方恨得要死:就是這個女人在算計我。
不僅是我,她把我們這三個仇人全都算計進去了。
她恨溫慕善,所以她想讓溫慕善像她一樣親人出事,讓溫慕善不好過。
她恨齊渺渺,所以她買通人的時候留的是齊渺渺的名字,為的就是等溫家兄弟出事之后溫慕善能遷怒到齊渺渺頭上。
她更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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