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栽贓,誰在陷害,羅英急得都開始跳腳了。
你說的這事不是我干的,我沒干過!
她干過的事承認,哪怕找借口解釋,她也承認自已干過。
但是像齊渺渺說的什么背地里找人打著齊渺渺的名義得罪大隊長家,就為了坑死齊渺渺……
她沒事閑的嗎干這種事。
齊渺渺冷笑:你當然是不可能承認的,你都想把鍋往我身上甩了,打從一開始你就想把你自已給摘干凈。
可惜啊,老天有眼,被你買通的人看見你知青證明了,你嘴上說你是老虎溝生產大隊的知青,叫齊渺渺,人家卻是分明看見了你知青證明上的名字叫羅英。
不知道這所謂的知青證明上的名字從一開始就是溫慕善編出來的,陳家老兩口壓根就沒看見雇傭他們的女知青,給出示的知青證明上寫著誰的名字。
齊渺渺不知道這樣的事實,溫慕善跟齊渺渺說寫的是齊渺渺的名字,齊渺渺就信了。
她完全信任溫慕善的話,然后,在誤以為自已被陷害了的極度憤怒之下,把溫慕善說會配合她的承諾當成了倚仗。
直接一個活學活用,把名字給安羅英身上了。
反正溫慕善說會配合她。
她現在咬死了說知青證明上寫的就是羅英的名字,羅英哪怕去查證,從大隊長那兒得到的也只會是肯定答案。
已知這件事是文語詩在背后搞鬼,想讓她背鍋徹底得罪溫慕善。
那現在有大隊長一家配合,背鍋的從她齊渺渺換成了羅英。
齊渺渺就不信羅英能忍得下去,能在知道身上背了那么大一口黑鍋之后,還坐得住。
一石二鳥。
溫慕善說得對,這件事根本就不用她去找任何人算賬。
她只要挑撥得羅英和文語詩內訌,她們自已就會開始狗咬狗。
站在齊渺渺的角度——
文語詩想陷害她,所以做了這么一個局,還狀似不經意的漏了她的名姓好方便溫慕善哥哥出事后,溫慕善能順藤摸瓜的查到她身上。
從而和她對立開來,不死不休。
既然這樣。
那她現在就把這鍋甩到羅英身上。
告訴羅英,大隊長那邊順藤摸瓜的查,查到的不是她,而是羅英。
她沒被文語詩坑到。
相反。
是一直在幫文語詩為虎作倀的羅英被文語詩給賣了,文語詩干完壞事為了不被查出來,拉羅英背黑鍋擋槍……
這么要命的事兒,她不信羅英不急。
齊渺渺可太期待羅英被逼急之后轉過頭去和文語詩狗咬狗了。
她抱著手臂幸災樂禍:現在問題的關鍵不在于你自已承不承認,而是稽查隊那邊查到的證據,就是指向你。
誰讓知青證明上寫的是你的名字呢你那么不謹慎,想陷害我,結果自已的狐貍尾巴沒藏住,把自已名字給漏了被人家看了個正著,現在人家把你給供出來了。
聽說今天審了一天,審出來的結果就是——幕后主使就是你羅英。
大隊長兒媳氣得夠嗆,說沒有你這么設局的,為了坑我竟然能喪良心到把她娘家哥哥給拖下水。
就為了讓她恨上我,因為她娘家哥哥的事和我對上。
不得不說,是個好局,就是可惜了,可惜你露餡了,要不然我還真被你給坑著了。
聽著齊渺渺這一句接著一句的幸災樂禍。
羅英腦瓜子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