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狂風暴雨突兀的襲進屋里。
陳霞站的位置離門不遠,門一開,外頭的風雨全往她身上拍。
她僵硬的站在原地,等意識到自已正在經歷什么后。
她極短促的尖叫了一聲。
你叫什么溫國棟被她這詭異的,壓著嗓子的叫嚇了一跳。
陳霞努力壓抑著火氣,原本的滿心凄楚被滿腔怒火取代。
偏偏她還不能發火。
深吸一口氣,她臉上重新掛起了笑意:沒叫什么,沒事,就是被雨淋了一下,不用擔心。
聽了這話,溫國棟用看奇怪人的眼神看陳霞。
我啥時候說我擔心了
他也沒說過什么擔心不擔心的話呀,他有媳婦,擔心個第一次見的女同志干啥
這女同志怎么自說自話呢怪嚇人的。
聞,剛在心里為自已的善解人意打一百分的陳霞控制不住的攥緊了拳頭。
她手本來就放在衣領的位置,這么一攥拳,衣領被她抓得緊繃,尤其剛才又挨了雨淋,這衣領一緊繃,畫面登時就曖昧起來。
溫國棟雖然愣,但他直覺準啊。
一看陳霞這動作,這場面,他下意識就覺得不對。
于是,手比腦子快。
腦子還沒琢磨明白自已要干啥好打斷這幅莫名其妙的曖昧場景的時候,他手已經先一步把人給拽推了出去!
正好就著大開的門,身材瘦小的陳霞就這么被他一把給推到了院子里。
冷冷的冰雨往陳霞氣到扭曲的面龐上拍。
陳霞做夢都沒有想到自已會受到這樣的待遇。
她長得好性格好,還是仙人跳的老牌選手,可以說她雖然不喜歡做仙人跳,但她對自已的魅力還是很清楚的。
不然也不會每一次做仙人跳都會有人上鉤。
再謙虛的人都會因為無往不利而稍微的飄上幾分。
陳霞就是這樣。
她承認自已窮,承認自已人品卑劣,但她唯一不承認的,就是自已沒有魅力。
這也是為什么她剛才那么害怕自已要是豁出去勾引,如果真把自已搭進去可怎么辦。
或者說。
她在重新出現在溫國棟和溫國茂兩兄弟面前之前。
就已經做好了等會兒要拼死反抗的準備了。
她不認為這兩兄弟會把到嘴邊的肉放掉不吃,也不認為這兄弟倆不偷腥,不會為她所迷。
她做了好久的心理建設。
想著雇她們的人已經說得很清楚了,說這兄弟倆不是好東西。
她今天就算有所犧牲,犧牲色相,那也是為了為民除害,順便給家里掙點余糧,讓她爸媽能過得更好一點兒。
她就是這么自我安慰說服自已的。
她像只引頸就戮的天鵝,已經準備好要接受最壞,也最讓她接受不了的現實。
結果現實就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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