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讓他看了場好戲,他剛才沒走對了。
聽到他笑,文永川問:你笑什么
紀澤:他笑什么你們應該心里有數。
在文家老兩口茫然的眼神下,紀澤也沒了繼續逗他們的興致。
這么說吧,我剛收到老家那邊的來信,剛看完。
不過不是你們以為的,我老娘給我的信,是另一個人給我寄的。
信上說的很清楚,你們跑到我老家裝模作樣的忽悠我老娘,騙我老娘說能把我妹妹救出來。
就為了哄著我老娘給我寫信,讓我以為你們現在關系好。
你們文家最近出了事,找不著人幫忙了想起來我這個女婿了。
為了能讓我心甘情愿的幫你們,你們倒是兜了好大一個圈子。
其實說實話,如果你們不玩這種心眼,從一開始就過來找我幫忙,我未必不能幫你們。
你們自已也說了,我和文語詩結婚這么長時間,咱們到底算是一家人。
可是你們這事兒辦的……
扯去所有耐心的偽裝,他現在的臉色冷得嚇人。
你們忽悠我娘也就算了,我娘本來遇上事了就愛拎不清。
我是看不上你們利用一個母親的愛女之心當籌碼,但也不至于拿你們怎么樣,畢竟是我長輩,我不能太和你們計較。
可你們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事情一敗露就和我家里人動了手。
我老娘現在被你們打癱了吧
此話一出,郭淑蘭心里咯噔一下。
文永川險些維持不住自已的長輩派頭:女婿你聽我說,這里邊有誤會……
誤會又是誤會紀澤擺擺手,我不看誤會,就看結果。
現在的結果是不是我老娘被你們給打出事了
面對突然成了‘啞巴’的文家老兩口。
紀澤冷笑一聲:那邊剛把我老娘打出事,這邊就趕緊回來忽悠我來。
還腆個臉說什么和我老娘關系好,好得都要合并成一家人了。
呵,關系是好,好得都要給我老娘送走了。
他以前是真沒發現文家人這么不要臉。
現在越咂摸,越能體會到這群所謂的文人,嘴有多能顛倒黑白,臉皮有多厚。
你們是怎么想的呢
讓我猜一猜。
是不是拿我和我家里人當傻子看,覺得只要利用完我,讓你們挺過這一劫。
等風頭過去,你們文家又起來了,到時候我就算知道你們把我娘打癱了,你們也有你們的依仗和說法。
紀澤找了個很貼切的形容。
先用我這個橋過河,等過了河,是留橋還是拆橋,你們到時候再說,是不是
主打的就是一個利用。
沒有真心,全是算計。
沒有真話,全是假話。
簡直讓人作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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