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語詩就不配讓紀澤娶她,所以我一點兒不后悔之前去威脅文語詩離婚。
她只后悔自已輕視了文語詩,沒防著文語詩。
齊渺渺這副戀愛腦的架勢讓溫慕善看著都覺得似曾相識。
很像上輩子的她。
嘆了口氣,溫慕善沒再多說別的,她沒說為了個男人斗成烏眼雞不值當。
因為她上輩子也是這么過來的。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的道理她懂,她不會自已出了局就回過頭鄙夷還在局里的人。
她并不比她們清醒多少,也不比她們‘高貴’,不然上輩子也不會把自已的一輩子都搭進去。
她就挺沒出息的,所以現在看見同樣沒出息的齊渺渺,她沒有瞧不起,只有唏噓。
但愿齊渺渺別像她一樣,等到看開的時候,已經晚了。
見她不說話,齊渺渺歪頭:我還以為你要說幾句紀澤的壞話。
沒必要。溫慕善自已都當過戀愛腦,咋可能不知道戀愛腦發作的時候人有多魔怔。
齊渺渺正處于看紀澤哪哪都好的上頭期。
她說再多紀澤壞話都沒用,在齊渺渺聽來,都是她在詆毀紀澤。
因為齊渺渺覺得紀澤‘好’。
溫慕善笑笑:我只希望你一輩子都覺得紀澤好,一輩子不后悔,不是嘲諷,我真這么希望的。
她知道戀愛腦清醒的時候有多痛苦。
同為女人,她沒必要盼著別人痛苦然后自已幸災樂禍。
即使齊渺渺上輩子給她找了挺多不痛快,但那是兩回事,齊渺渺得罪過她,她直接報復回去就完了,上輩子她也沒讓齊渺渺占著便宜,沒讓齊渺渺好過。
可如果她因為記仇,就盼著對方被渣男玩弄,然后自已幸災樂禍覺得解氣……那她辦不到。
還是那句話,不是那回事。
什么事都得一碼歸一碼,仇怨歸仇怨,人性歸人性。
她不想讓自已沒人性。
齊渺渺還在眼巴巴的看著她,溫慕善想了想說:我不能把廣播借給你用,我有我的職責,不能犯這種錯誤。
溫慕善……
伸手制止了齊渺渺的話,溫慕善把鑰匙扔到齊渺渺懷里,抬腳就往外走。
邊走邊說:但是我鑰匙丟了,也不知道被誰給撿到了,我得先回去寫檢討了,但愿撿到鑰匙的人別做什么多余的事。
白巖目瞪口呆的看著溫慕善離開:她、她什么意思
你說她什么意思齊渺渺使勁兒壓下想往上翹的唇角,白了白巖一眼,你以為誰都跟你似的,一點兒不知道變通
木頭一個。
被罵做木頭,白巖氣不打一處來:行行行,我不知道變通,我是木頭,那你到底啥時候把扣子還我
我這根木頭不在你面前杵著礙眼了還不行嗎
齊渺渺一邊搗鼓廣播設備一邊說:等著吧,沒用完你呢,一會兒給我投毒的人肯定得過來找我茬兒來,你負責堵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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