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語詩蹙眉:你什么意思
手里有把柄,齊渺渺到底還是能把主動權掌握在自已手里的。
雖然文語詩見到她時的反應挺出乎她意料的,但她就不信了,當她把文語詩的老底揭了,文語詩還能這么穩得住。
齊渺渺嘴角翹起:你說我是什么意思文語詩,別以為老虎溝離你家遠,就沒人能知道你家的老底。
一家子落水狗跑到姻親家里裝山大王,被姻親一家捧著供著好吃好喝的招待著。
她靠在樹上,學著文語詩剛才的高傲神態,自上到下的掃視站姿已然變得僵直的文語詩一眼。
嗤笑道:你說,你娘家怎么這么不要臉啊你怎么這么不要臉啊
紀澤不在,你就這么幫著你娘家揩婆家的油
你也沒拿紀澤當丈夫看啊,你這不是拿他當傻子耍呢嗎
跟個老鼠一樣喊上一家人跑紀家作威作福來,紀澤知道這事嗎他知道你家里的事嗎
齊渺渺自問自答:他八成是不知道的。
文語詩,你想讓他知道嗎用不用我好心幫你一把,把你娘家發生的事,還有你一家人現在的所作所為告訴他
聞,文語詩瞳孔猛縮!
只她到底沉得住氣,頗有些不見棺材不落淚的‘硬氣’:你在說什么我聽不懂。
如果你今天約我出來,就是為了說這些亂七八糟讓人聽不明白的話,那我建議你去醫院看一看腦子。
齊渺渺還是那副勝券在握的囂張表情:別硬撐了,我既然能找上你,就代表我把一切都調查清楚了。
不是你以為的‘詐你’,也不是你不承認,我就會懷疑我查到的事是假的,你娘家的老底我現在一清二楚,所以文語詩,咱們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我的想法你應該已經了解了,我的要求剛才也說過了。
你自已不好好過日子,非得拉你娘家算計紀澤家,那就別怪我讓你收拾鋪蓋滾蛋騰位置了。
如果你不想你娘家的事被紀澤知道,但凡你還想給自已留點臉,那我勸你盡快和紀澤提離婚。
你們離婚了,我和你也就沒什么矛盾了,你娘家愛怎么樣就怎么樣,也就和我沒有什么關系了。
這是好話,我放在前面說,至于威脅的話……我可以再和你說一遍,那就是如果你不識相,你娘家的事我一定會盡快告訴紀澤。
讓他趕回來把你們一家子都趕走,順便舉報你娘家人逃竄到了這老虎溝。
到時候大家撕破臉,誰都不好看,尤其是你,那可就是一點體面都沒有了。
所以你自已選吧,是要選給自已留點體面昂著頭走,還是選……呵……
……
真是豈有此理!那小丫頭還要不要臉!
文語詩和齊渺渺談完,又在外邊吹了會兒風才調整好心情回的家。
她爸媽擔心她大半夜出去再出事,一直沒睡等她回來。
原本看見人回來了,以為沒什么事,老兩口剛松了口氣,卻不想,這口氣還是松早了。
當聽完女兒復述她經歷了什么,被個小丫頭怎么威脅了之后,文永川一張臉黑得跟鍋底子一樣。
他氣得把桌子拍得啪啪作響,根本想不明白一個年歲不大的小姑娘怎么能不要臉到這個地步
又不要臉,又無恥。
等明天我去找她談談,我去會會她,看看她個小丫頭到底有沒有廉恥之心!